顧北言躺在那裡,耳朵緊貼著地麵,聽到了那兩個看守自己的年輕男人的對話。
他們交談的內容讓他的心猛地一沉,他們說的那個男人,無疑是蕭禹風。
“你說族長將那個男人帶去哪裡了?”一個年輕男人好奇地問道。
“你是傻嗎?那肯定是送去嚴大夫那裡了。”
另一個男人語氣中滿是得意,似乎對於即將到來的事情已經有了充分的把握,“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的,怎麼可能放過。”
顧北言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嚴大夫,這個名字他聽說過,是出了名的藥師,但同時也是一個對毒物研究極為癡迷的人。
據說他手中掌握著一些極其危險的毒藥,任何落入他手中的人,都可能會被當作試驗品。
顧北言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擔憂。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逃脫的方法,否則蕭禹風就可能會麵臨無法預知的危險。
他掙紮著,試圖再次解開手腕上的繩索。這一次,他更加用力,更加專注。他知道,這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
終於,經過一番努力,顧北言成功解開了繩索。
他迅速地站起身,準備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他知道,他必須儘快找到蕭禹風,並將他從嚴大夫手中救出來。
門口,一個男子似乎對周圍環境產生了警覺,他皺眉問道:“是不是有什麼聲音,你聽見了嗎?”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疑慮。
另一個男子則顯得不以為意,他撇了撇嘴,不耐煩地回應:“你是耳朵有毛病了吧,能有什麼聲音。那個男人可是族長親自綁的,族長綁的繩結,你還不知道嗎?咱們族中就沒有一個人能夠解開,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族長的絕對信任,以及對同伴過度擔憂的嘲笑。
顧北言聽在耳裡,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他清楚自己剛才掙紮解開繩索的聲音雖小,但在這寂靜的夜晚裡,還是有可能被門口的人察覺的。
他暗暗慶幸自己及時停了下來,沒有繼續發出聲響。
同時,顧北言也意識到了情況的緊張和緊迫。
顧北言心中默念著他們剛才說的話,心中不由地一緊。
他明白,這個繩結並不是他之前見過的常規綁法,正是因為這個特殊的綁法,才使得他之前嘗試解開時遇到了困難。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解開這個繩結的方法。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感受著繩結的結構和質地,試圖找到其中的規律和突破口。
他沿著繩結的紋路慢慢摸索,一邊感受繩子的粗細和質地,一邊思考著可能的解法。
他的手指在繩結上靈活地穿梭,嘗試著不同的方式,希望能夠找到解開繩結的關鍵。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顧北言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解繩結的任務中。
他不斷嘗試、不斷思考,逐漸地,他開始感覺到一些細微的變化。
他發現,這個繩結雖然複雜,但並不是無懈可擊的。
通過不斷的摸索和實踐,他找到了一些繩結之間的空隙和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