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張博在頻道裡問道。
“還能怎麼看,我當電影看。”武俊文回答道。
“嗯???”張博看見武俊文開口就是一愣,這小子怎麼張嘴說出來了,這裡是可以出聲的嗎?
看著張博疑惑的表情武俊文笑了一下“你有時候就是太小心太謹慎了,我不信這麼大一個地圖需要探索,卻會設置這麼大範圍的一個初見殺出來。”武俊文放鬆的走在街上,看著“村民”們的反應。
兩人順著街道逐漸深入鎮子,武俊文看了一會之後便感覺有點奇怪。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感覺這些稍稍有些透明的村民影像好像產生了一些變化。
之前讓武俊文稍微不那麼緊張的一點就是村民貌似存在著素材的重複。
比如走了近一百米之後便發現了那個挨打的孩子和抽水煙的老大爺有了重複出現的情況。
但細看又有點小小的不一樣,那個孩子好像哭的更傷心了,重複出現的老大爺的表情也不再愜意,且在出現第四次之後乾脆就變成了愁苦的表情。
這讓武俊文的心裡有了一種很清晰的悸動感,連係統能力用出來都感覺稍微滯澀了一些。
這便是紫色霧氣的影響,武俊文看不見但是可以感覺的到,這些人裡其實隻有張博完全感覺不到而已。
“謔!這雕塑真喜慶啊。”兩人往深處走了大概三百多米,終於景色出現了變化,一個小廣場出現在兩人麵前。
小廣場光禿禿的比較空曠,地上很多石磚都被磨的很平了,像是經常有人在這裡推車子曬穀子的樣子。
唯一突出的東西就是廣場中間那個一米見方的石台子,而在石台子上方則懸浮著一個三麵雕塑。
雕塑總體來說是人臉的造型,頭頂有著一圈像是王冠又像是城垛子的方形凸起,耳朵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整個雕塑完整的雕刻著三張臉麵,分彆對著三個方向。
一路伴隨兩人走來的靜謐河水已經隱在了廣場下麵,整個廣場的入口呈三個方向,各自連接著一條路。
每一條路都伴著一條支流,細看之下竟也無法分辨河流的方向。
雕像下麵四個麵上各有四個條凳,武俊文圍著雕塑轉了一圈,便坐到了靠近來時方向的椅子上。
“你是怎麼看出這東西喜慶的。”張博對於武俊文稍顯“冒失”的行徑不太感冒,揚起下巴點了點雕像的方向。
要說這個雕像的造型確實有點讓人掉san值,其表情很鮮活,三張臉分彆帶著憤怒、痛苦和恐懼的表情,其中憤怒的臉龐正對著張博他們來的方向。
“就是很喜慶呀……”
“無論抽象還是具象,藝術作品給人的觀感就是評論其情緒表述的最重要因素。”渾厚的嗓音從另一條路上傳來,兩名僧侶正一步步靠近小廣場。
“呦,好久不見呀。”武俊文和張博都認出來對方了,張博沒開口但也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來人正是地獄樂隊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嚴覺和嚴猛。
想想兩人的隊伍名稱又回憶一下對方剛才說的話,武俊文覺得有趣,嘴角微微上翹的問道。
“你們這是什麼隊伍名字?下海出道了?”
“搞著玩,我們早就叛出師門了,反正都是飯圈那一套,不如我們自己搞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