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都有的,我這一忙,都忘了,馬上就拿出來,給鄉親們都發上。”孫香菊連忙說道。
她招呼著陳巧,一起從屋裡提了糖果,還有瓜子花生之類的吃食,拿出來給圍觀的村民都發上。
每人還有一個蘋果。
陳平和童妍的同學,一共占了兩桌。
鄭斌,方玲,還有胡啟全都坐在同一桌。
“我還奇怪,怎麼將婚禮放到村裡,以陳平現在的實力,加上童妍家裡的背景,完全有能力將婚禮酒席放到江城市裡,原來村裡建了這麼好的房子,的確是比市裡的酒店辦酒席要更好些。”方玲上下打量著彆墅,非常羨慕。
這樣的彆墅,不是想建就能夠建的。
錢是一方麵,還得要有地,如果在村裡沒有地,戶口一直在城裡,想要建這樣一套彆墅到沒有地方。
而且如果是姑娘家,即便家在農村,可如果有兄弟,同樣也建不成,因為宅基地默認是兄弟繼承,包括財產,真要姑娘出錢,最後還是會落到兄弟手上。
這一刻,不少在城裡落了戶,父母輩也在城裡落了戶的同學,包括其他一些體製內的人員,都非常感歎,很羨慕在村裡有塊地,能夠建房子,能夠劃出一塊地種菜,過著田園一般的生活。
有錢了,哪裡都是淨土,沒錢哪裡都苦。
“一點都不方便,要是在市裡,參加酒席能方便不少,在村子裡,單過來就花了不少時間,我說不來的,你們非得要拉著我過來。”胡啟全嘟囔著。
他現在有點怕見到陳平。
因為陳平升的太快了,他才轉為科員沒多久,陳平就已經是鎮長了。
陳平的婚禮他也不想過來。
童妍漂亮,在學校時就好看,家裡背景也不錯,父母都是領導乾部,陳平可謂是春風得意,事業有成,家庭也讓人羨慕。
他跟陳平之間的矛盾,一眾同學都知道,但現在陳平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到陳平的婚禮這邊來,肯定又少不了談及他和陳平之間的比較。
這不是過來自己找罪受嗎?
本來以為陳平的婚禮放在村裡,肯定會非常的寒酸,但哪裡想到情況並非如此,這更讓他難受的厲害。
桌上的飯菜已經陸陸續續的擺上了,非常的美味,香氣怡人,但是他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胡啟全又朝其他桌子看過去,特彆是排在前麵的幾桌,坐的都是體製內的人,不僅有機關部門的領導,還有學校的領導。
級彆都還不低。
更難受了。
“大家都是同學,就算你跟陳平之間有衝突,有矛盾,但是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就是再有矛盾,隻要不是生死大仇,這個過節應該放下,該來還是得要來。”方玲說道。
“而且我勸你不要再跟陳平之間產生矛盾了,瞧瞧陳平,他現在仕途非常通順,通過這個酒席就能夠瞧得出來。”
“就是省旅遊事業管理局的領導也過來,包括學校的校領導,院領導也都過來了,我們這麼多同學,有已經結婚了的,哪有他這麼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