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隊,不然呢?”鄭毅略帶嘲諷的笑問道:“難道你還想搞自由民主投票嗎?你在搞笑嗎?索羅斯?”
“可惡!”索羅斯死死地盯著鄭毅,發動了道德綁架:“你明知道分隊會造成戰力減弱,我可這個隊伍裡唯一擁有雙a級強化的強者,你們覺得失去了我的幫助,你們能在比我們加在一起還要強大的中洲隊手中活下來嗎?到時候你們死了我們其他人還有承擔你們所造成的惡果,你們這群東方人什麼時候才能有點團隊合作精神!什麼時候才能明白自由民主的真諦!”
“怎麼?難道索羅斯你還認為我們是一個團隊嗎?”鄭毅沒有一絲給索羅斯留下反悔餘地的意思,直截了當的說道:“如果不是團戰,我們惡魔隊這一場恐怖片本來就是要內鬥個你死我活,內鬥出一個主導者。”
“華夏人喜歡講究麵子,可是你似乎把我們的這種文化誤解為處處忍讓,處處回避。不是的麵子文化最基本的核心邏輯就是——你給我們留麵子,我們才會給你留麵子。大家互相各退一步,這樣才能有回旋的餘地,也不至於讓我們雙方都難堪,以此來避免兩敗俱傷的結局。”
“而絕非是你認為的那種單方麵的退退退”
“你們西方人似乎對我們總是有著一種誤解,認為我們的性格弱懦,不喜爭執,對人友善”
“確實,至少我的確不喜歡爭執,爭鬥,並且喜歡交朋友。因為我認為隻有團結合作才能發揮出超越極限的力量,但是那有著一個前提。”
“我們隻會和朋友談合作,也隻會給朋友留麵子。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
“引用我很尊敬的一位同誌的話:對待同誌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索羅斯,你覺得你對我們而言,屬於是那一種?”
眼看索羅斯還想爭辯什麼,之前出現過的身穿樸素衣衫的黑瘦男人,曾經主動在咒怨中赴死,卻因為對向往之中的公平公正的社會的渴望,被主神判定為有著極強的求生**,從而被惡魔隊主神選中,而後從印洲隊跳槽到惡魔隊的黑碳。
“經典的西方利己主義形道德綁架啊明明是你三番五次想要奴役我們,卻算了,你們西方那麼多年都是這樣,沒什麼好說的。”相比於還給對方留了一段緩衝帶的鄭毅,黑碳則是更加直接了當的說道:“索羅斯,看在好歹相處過幾次恐怖片的份上,大家相互給對方留下最後一點點情麵,各自選擇吧。”
說罷,黑碳默默的走到血色麵具人身後。
而和他做出相同舉動的還有鄭毅,跟在鄭毅身邊的金發少女,雖然沒搞清楚情況,但是根據靈覺做出判斷的新人,以及一個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的清秀少女。
索羅斯見狀,也不裝了,手一揮,足足七個膚色不同的男男女女站在了他的身後。
而一開始給予了索羅斯超高評價的平板少女此刻則是站在了兩方中間,笑盈盈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惡魔隊十三名成員,索羅斯占據了大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明顯占據人數優勢的人牆,冷笑一聲,扭頭帶隊離去。
“嗬嗬,你們最好彆死了!省的到時候我們還要跟著扣分!”
索羅斯帶隊離去,不知道為何,此處的太陽顯得格外毒辣,就連空氣中的燥熱都能灼傷肺葉,不,不光是溫度,而是空氣之中蘊含著一種特殊的物質。
這支隊伍實力參差不齊,有索羅斯這種雙a級強化者,也有隻經曆了一場恐怖片的新人,而心中含氣的索羅斯步伐格外的快,他根本沒有考慮其他人是否能跟上,對他而言的簡單行走新人卻需要用跑才能跟上。
走了沒多久,隊伍中就有人開始逐漸跟不上隊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