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們上一次親密,好像是小半個月前的事情了。
“誰想你了?”
她推開霍祁年,把紅透了的臉彆過去,端起桌上的茶杯酒喝了起來。
“我想你了,很想。”
霍祁年從後麵抱著她,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男人呼出的氣息灼熱,全灑在了她的耳垂上。
現在她連耳朵都是燙的厲害。
服務員端著菜進來,虞南梔更是捂著臉,不敢抬頭去看。
霍祁年知道她怕羞,稍稍鬆開了她一點,端起茶杯,若無其事的喝著。
虞南梔皺了皺眉頭,小聲道,“這是我的。”
“那又怎麼樣?”
霍祁年揚了揚眉。
服務員淡定的把菜色端上來後就下了船。
可是虞南梔覺得,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真要命!
她和霍祁年可都是港城的名人!
因為這段時間霍祁年不在,都是鬱赦出來做事,所以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並不知情,又擔心會在虞南梔的麵前露餡,所以吃飯的時候,隻是說一些甜言蜜語,讓虞南梔羞憤的拿菜塞住他的嘴巴。
“不準再說了。”
其實這才霍祁年的目的。
他揚了揚眉,“好的太太。”
在回去的路上,虞南梔吃的飽,有點暈碳,所以靠著椅背就睡了。
到了灣山彆墅區後,霍祁年抱著她進了臥房,把她輕放在床上,隨後就打開手機。
他和鬱赦有個共識。
隻要鬱赦出來,就會把他做的事情,和周圍發生的事情都記錄下來。
這樣方便霍祁年出來後用最快的方式掌握信息。
虞南梔和晏慎有過接觸了。
備忘錄裡是一段錄音。
昏暗的書房裡,霍祁年帶著耳機聽著。
是虞南梔和晏慎打電話的時候,鬱赦讓她開了擴音後,偷偷錄下來的。
霍祁年看完了備忘錄的東西,隨後就給易白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麼晚打電話,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易白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易白,是我。”
對方愣了好幾秒。
“霍祁年?你出來了?”
“恩。”霍祁年站在窗前,望著外麵。
“你那個是什麼情況?那天怎麼了?”
“有點沒控製住情緒,鬱赦就出來了。”
易白著急地道,“我和鬱赦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有把你找出來,還以為你又被沉睡了,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一直睡著,直到剛才在船上,鬱赦暈船了,我才醒過來。”
“……鬱赦暈船?那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畢竟鬱赦的武力值比霍祁年高多了。
他和霍祁年最大的區彆就是,鬱赦揍起人來,那是真往死裡下手。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他這個弱點,那不管是霍祁年,還是鬱赦,都危險了!
“鬱赦怕暈,之前他被虞南梔灌醉了,我能出來,現在他暈船,我才能出來,也不算是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至少,以後他在遇到這種問題,想出來就容易多了。
“虞南梔還好吧?她有沒有察覺出什麼?”
“沒有,她隻是覺得我不舒服。不過我打算試探一下她對人格分裂是什麼態度,不太抵觸的話,我想告訴她。我告訴她,這樣有心理準備,總比之後她突然發現,受到的刺激要小一點。”
“晏慎那天和她通電話,我知道他是想告訴虞南梔關於我的病。”
易白皺了皺眉,“那行吧,你試試。”
虞南梔第二天醒來,打開手機就看到了關於網上各種人格分裂的熱搜。
大多數的討論,對於這個病情都是好奇,和心疼可憐有這個病的人。
虞南梔也是出於好奇,看了幾個帖子,就這麼看了一個上午。
中午的時候,周意妍找她看電影,說是包了一個私人影院,絕對的安全。
看的電影又是和精神分裂有關。
“……你是看了今天網上的熱搜,所以才想看這個電影的嗎?”
虞南梔拿著平板點爆米花。
“是啊,聽說這個電影又浪漫又悲情,我找不到人陪我看,就找你了。”
電影的最後,副人格被反派殺死,男主角躺在病床上躺了小半年才醒來。
可以說,主人格的命,是副人格救下來的。
副人格也愛女主,但是從未表白過。
隻有在那個夏天的海灘夜晚,他偷偷的買了一個木盒子在沙灘裡。
最後的那一幕,那個木盒子被一群遊玩的學生給挖了出來。
周意妍抱著紙巾,哭得妝都花了。
虞南梔眼睛也是濕濕地,倒不是她觸動的少,隻是易白說了,她不能有太多的情緒波動,所以一直在克製著自己想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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