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成霍祁年的樣子,關心詢問著她。
“還不錯,其實我也覺得你平時太累了,完全可以不用這麼照顧我,要不然我們也和周意妍他們一樣,找個傭人就好了。”
整個灣山彆墅區,也就他們這一家沒有傭人了吧,
“南梔,你知道我不喜歡外人在家裡的。”
鬱赦不確定虞南梔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在試探自己,還是隻是有這個想法。
他隻能扮演著霍祁年,以他的想法和口吻說話。
虞南梔嗯了一聲,“那就算啦,我也隻是說說,好像我現在也不太喜歡外人在家裡。”
虞南梔掛了電話,繼續吃著早餐。
她很喜歡吃廚師長做的南瓜餅,所以虞南梔多吃了幾個。
中午的時候,廚師長過來給她做午餐,周意妍過來蹭午飯吃。
“還是你們家的飯菜好吃,周延找的廚師,做的雖然好吃吧,但是隻會那幾樣,這段時間我都吃膩了,要不是換個可信的傭人太麻煩了,我就換人了。”
虞南梔笑了笑,起身跟廚師長說麻煩他這幾天都過來把三餐都做了。
反正廚師長挺好的,也跟了霍祁年很多年,不算是陌生人了。
廚師長自然是樂意的,要知道他過來做一餐的工資,是在半島酒店的十倍。
所以鬱赦下午回來的時候,他一路上都愁著怎麼把虞南梔帶出去吃飯,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晚餐。
五菜一湯,又有三道都是硬菜。
絕對不會是虞南梔能下廚做出來的。
“我跟你商量個事情吧,我讓廚師長這段時間都到家裡來做三餐,我想你休息休息。”
鬱赦解開領帶,鬆了口氣,這樣安排對他來說是最好的。
他上午去易白那裡,易白給他做了催眠,企圖把霍祁年叫出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也沒有出來。
情況有點和之前的相似,所以不太確定是不是之前晏慎打在霍祁年體內的藥物還有殘留,所以他抽了血做了檢查。
隻是檢測報告還沒有出來。
鬱赦也不知道自己頂替霍祁年多久。
其他的都好說,隻是晚上……
易白說因為虞南梔失憶,精神方麵有很脆弱,極其的依賴霍祁年。
“昨晚你一整晚都沒有睡嗎?”
“沒有,睡了一會,我怕回來吵醒你,就在書房睡了。”
話題是虞南梔先起的頭。
所以鬱赦順勢就說下去。
“那個……最近事情比較忙,所以我晚上可能會忙到很晚,如果我沒有回房睡,那就是睡在了客房,你醒來看不到我,彆害怕。”
虞南梔懵了一下,有些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隻是工作上的事情,有幾個項目累積在了一起。”
虞南梔點頭。“明白了,那家裡的家務你也彆管了,我……借周意妍的傭人每天過來打掃一下就好了。”
反正周延也不會隨便找傭人的。
鬱赦遲疑著點了一下頭。
他和霍祁年到底還是有點區彆的,尤其是在生活上。
所以儘量的少做就會少錯。
一連三天,都是鬱赦。
他這天上午,去了易白那裡。
“之前是喝酒喝醉了,霍祁年能出來,要不要試試?”
易白點頭,“好,你在這裡喝酒,我看著你。”
他今天原本是休息,就是為了看好鬱赦,所以才會來醫院。
兩個人把辦公室的門鎖上。
鬱赦一瓶接著一瓶的喝,喝了三四瓶白的,終於醉倒了。
而他醉倒之後,之前做的身體檢查的報告終於出來了。
易白就一邊看著他,一邊在看檢查報告。
果然……
霍祁年體內還殘留了極少的藥物。
之前他們都大意了,還以為霍祁年已經完全代謝掉了那些藥物。
鬱赦醉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頭又疼又暈。
易白給他準備了醒酒藥。
鬱赦也不用問,看易白那個臉色就知道了結果。
“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虞南梔懷疑晏慎高中時期就出現在自己身邊,我們翻看了以前的照片,還真的找到了晏慎出沒的證據,霍祁年情緒不穩,我就出來了。”
“晏慎那個時候就出現了?我怎麼不知道?”
易白那個時候,整日和霍祁年和虞北穆混在一起。
而虞南梔又是粘人精,不是粘著哥哥虞北穆,就是跟著霍祁年。
晏慎要是出現過,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那個隻帶了一學期的轉校生,平時也經常請假,在學校讀書也沒超過三四個星期,所以很多人都沒有印象。”
鬱赦沒有問虞南梔,反正她都失憶了,根本就不記得。
他是去問的周延和蘇慕連。
因為周意妍和汪雨桐都在那個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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