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電梯後,她依舊沒有忘記鬱宸的事情。
“霍祁年,彆人的事情,你也要瞞著我?”
男人無奈的低笑,捏了捏她的後勁,“我答應了人的。”
虞南梔撇撇嘴,沉默了好幾秒後,才又開口,“你還真是……挺能保守秘密的。”
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彆人的。
霍祁年側首看著她,將她摟進懷裡,輕哄著,“這樣不是很可靠?”
虞南梔皮笑肉不笑地朝著他勾了勾唇,隨後笑意消失。
走出電梯後,虞南梔一直沒有說話,耳邊都是霍祁年低哄他的言語。
沒什麼意思。
她站在房門口,微微抬起下巴,示意著緊閉著的門。
霍祁年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房卡,嘀的一聲打開門後,虞南梔先進去了。
等霍祁年也進房間,順帶著門也關上後,她就開始發難了。
“都說,分享欲是最高級的浪漫。”
男人站定在她的麵前,太陽穴的經脈突突地挑動著。
他看著虞南梔鮮有的雙臂環抱在身前,抬高下巴,氣勢淩人的望著他、
其實並不陌生。
她開始找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隻是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男人也能想到她為什麼會找他的麻煩。
因為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女人。
她心裡不舒服,總要找個發泄口。
但這恰恰就證明了,她愛他。
這樣……也挺好的。
隻要她彆哭就行。
霍祁年站在原地,接受著她所有的怒火。
“霍祁年,你對我沒有分享欲。”
基於她說分享欲是最高級的浪漫這件事情,很顯然她在控訴他不浪漫。
然而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情。
鬱宸的事情,並不是她所介意的。
之前她忍了挺多的,那些很明顯,他隱瞞著一些她無從得知的事情。
也許是關於他自身的,也許……是關於另一個女人。
“南梔,遠的不說,就說景言浩好了,他有事情,隻告訴了你,你會告訴我嗎?”
“……”
她當然不會。
虞南梔撇撇嘴,彆過眼去,根本就不想看他。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
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挺清楚的,為什麼她會在這件事情發難。
“你不說,我也有的是辦法。”
酒店服務員很快就送來了果盤。
虞南梔端著果盤,敲開了對麵鬱老爺子的房門。
開門的是管家,管家一看到她,就讓她進去了。
鬱老爺子和虞南梔一樣,有認床的毛病,他住進來幾天就幾天都沒有睡好了。
現在剛吃了藥,躺在躺椅上休息。
吃過藥的人,是不能吃柚子橘子這類水果的。
虞南梔看了手裡的果盤,道歉道,“抱歉,我不知道您吃了藥,這個果盤還是我自己吃好了。”
其實她是有點心虛的。
她總覺得昨晚自己和霍祁年鬨出來的動靜有點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