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看著他眼尾發紅,連個回應都沒有了,省得自己又不知道說了什麼,戳中了他的興致。
“至少我不是那樣,我那會,精力不錯,但能克製,因為我還沒有得過你。”
虞南梔聽著他的話,心跳也跳得越來越快。
霍祁年的薄唇貼著她的耳畔,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在她耳邊吹氣。
癢癢的……
“一個開了葷的人,和沒開葷的人,南梔,你覺得哪個更危險?”
虞南梔聽懂了。
反正他的意思就是,他現在有點克製力,但不多,而且……他也不太想克製的意思。
“那個……我錯了,我以後不會考你的定力了。”
雖然她本來就沒有這個意思,是霍祁年汙蔑她的。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最好還是服個軟。
霍祁年那麼了解她,當然也知道她突然不跟自己頂嘴是為了什麼。
他埋首在她的脖頸旁,低低的笑著。
“南梔,現在服軟,是不是有點晚了?”
虞南梔咬著牙,考慮著這個時候跟他撒嬌能不能行。
平時她撒嬌都挺管用的。
但是這個情況,會不會被他誤會了……
“我也不是不給你,可是……易白說了,你最好……不是,是我,我之前被搶救了,所以不能太累了。”
他每次都要把她折騰的不像話。
這個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吧。
虞南梔沒有想錯,霍祁年挺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他說,“那就一次。”
“……”
虞南梔懵了一下,意識隨著他落下的吻開始有點模糊。
不過,她還是抓著自己的最後一絲理智,“霍祁年,你等等。”
她一說等等,男人還真的就停下來了。
他懶洋洋的,單臂撐在她的身側,另一隻禁錮著她雙手手腕的大掌依舊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沒有鬆開。
大有一種,聽她胡扯,聽完就繼續的意思。
“你是不是不認罰?”
男人一愣,挑起劍眉,懶懶地嗯了一聲。
“那……那你考慮清楚,我會回擊你的!”
霍祁年輕笑,她能回擊自己什麼?
他再度俯下身,這一次,不管虞南梔是嗔怒,還是撒嬌,他都沒有再停下。
不過他答應了隻一次,所以還真的一次後就放過虞南梔。
抱著虞南梔去浴室裡清洗的時候,他甚至還問了句,“我是不是很有床品?”
“……”
虞南梔趴在浴缸上,累得都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他是怎麼好意思的?
雖然是真的隻有一次。
可是好幾次都到了,他就是不肯!
非要再翻來覆去了幾次後,才放過她。
過分了。
真的過分了。
其實虞南梔剛才的話,隻有一半是真的。
易白是說了不要做這種事情,但不是她不能,是霍祁年。
畢竟他兩次傷得都挺嚴重的。
虞南梔趴在浴缸裡,一邊在心裡怨了他幾句,一邊享受著他的伺候。
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
非常的早。
才早上六點多。
她翻了個身,霍祁年就醒了。
他在陌生的地方,睡眠一直都挺淺的。
“一會你收拾一下行李,把退房手續辦好。”
霍祁年挑眉,“什麼意思?”
虞南梔哼哼了兩聲,臉上帶著笑意,連眼睛看上去都是亮亮的,根本就不想是剛醒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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