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這樣,才能和虞南梔在這裡待一個晚上,也能確保那個混蛋不會跑出來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那個行李包裡有一袋零食和泡麵……還有蛋糕。”
都是她很喜歡吃的。
虞南梔聞言,沒有什麼反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有什麼反應。
又或者說,她不想理會了。
真的身心都疲憊了。
她把枕頭放下,又重新躺下。
“霍祁年,以後再也不要給我過生日了。”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點難過,根本就不是賭氣那麼一回事情。
閉上眼睛,眼淚又控製不住的掉落了下來。
她側了側臉,讓溫熱的眼淚沒入枕頭。
以前她聽說過一句話。
一個人一輩子的苦頭和福氣就那麼點。
大概是她前十七年過得實在是太順心了,生日也是每次都辦的非常盛大,引人羨慕嫉妒,所以順心的運氣都用完了,往後她每一年生日,都過得不太愉快。
一次比一次糟糕……
“南梔,錯在我,彆懲罰你自己。”
虞南梔轉頭去看他。
沙發就擺在床前,他坐在那裡,閉著眼睛,俊臉遲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說話的時候,語調裡也沒有什麼溫度。
可就是這樣,虞南梔心裡更是委屈。
他知道,她也知道。
但是他們好像都無能為力去改變。
【要一起走下去嗎?那好像會更辛苦……】
腦子裡突然響起了這一句話,驚得虞南梔抽泣聲都停了下來。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聽著自己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會這麼想……
虞南梔慌亂地呼吸都亂了。
霍祁年敏銳地睜開幽深的黑眸,望向了她。
暖光下,躺在床上的女孩一臉受驚的麵色都慘白了起來,他隨即起身走了過去。
“南梔,怎麼了?”
床的一邊,塌陷了下去。
虞南梔轉頭看著坐在床邊的霍祁年,紅著的眼眶有淚水在打轉,一看到他的時候,眼淚一下子都掉了下來,打濕了她的長發和淡藍色的枕頭。
她很努力的深呼吸了幾下,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明明每次這樣,她就可以控製住不哭,但是現在眼淚卻越來越多。
她想要說點什麼的,可是嘴巴一張開,哭聲就從喉嚨裡溢了出來。
又也許……她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從今天睡醒開始,她整個人狀態就不太好。
白天的時候,還可以理智控製著情緒,但是剛才見了晏慎,她就越來越不對勁。
她看向霍祁年的眼神半是慌亂半是無助,就在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的時候,男人俯下身,吻住了她的紅唇。
不同於以往的掠奪,他溫柔的不像話。
虞南梔的手抵在他的心口,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想要拉的更近一點。
她依舊很慌亂,很慌亂地被吻著。
抽泣聲夾雜在嗚咽聲中,從喉嚨裡溢出來。
嬌嬌軟軟的,讓人心疼。
“南梔,沒事的。”
男人的吻流連在她的耳垂上,啞透了的嗓音低低的安撫著她。
“你隻是病了。”
“我會幫你的,彆害怕。”
“南梔,我在。”
說話間,她抵著男人心口的手就被他單手扣住,壓在了頭頂。
明明吻得很溫柔,可是他姿態非常的強勢,要虞南梔接受她的吻。
虞南梔意識混亂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抵抗,究竟是不是出於自己的內心,還是被那個晏慎灌輸了私心的潛意識。
她被迫接受著霍祁年的吻。
但他也隻是吻著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惹她傷了心,犯了錯,所以不敢冒犯。
虞南梔被他壓在床榻上吻著,本就混亂的意識開始模糊。
她隻能聽到霍祁年沉重的呼吸聲,和自己亂了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她躺在歘弄個航,喘著氣,長發散亂著,慘白的臉蛋上有幾分紅暈,無助的眼眸迷離著。
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有多引人犯罪。
霍祁年沒有看她一眼,背對著她,身上灰色的休閒衣服已經被汗浸濕了大半,脖頸線條淩厲又緊繃,出賣了他的克製。
知道她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男人起身就要走。
腰卻被女人纖細白皙的手臂從後麵抱住。
“你還沒有給我生日禮物。”
她聲音嬌嬌滴滴的,還透著未散的旖旎,惹人遐想。
男人的太陽穴挑了挑,啞聲道,“在包裡,乖,鬆手,我去拿給你。”
虞南梔很聽話,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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