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站在他的身後,看得目瞪口呆。
如果沒有搞錯的話,這是他的醫院,他的辦公室,他的電腦吧?
為什麼霍祁年對監控這麼熟練運用?
讓易白自己調監控,大概也要摸索好幾分鐘……
易白張了張嘴,猶豫了好一會,他陪著霍祁年確定了虞南梔從離開病房到離開醫院,那個人格都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後,這才開了口。
“你……為什麼對監控這麼熟悉?”
“這是我投資的醫院。”
“……”易白疑惑,“什麼意思?”
“醫院內的監控攝像也是我公司旗下的產品。”
霍祁年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起身離開。
易白頓悟,原來是這樣……嗎?
他看了眼監控視頻,轉身快步跟上了霍祁年。
易白還以為霍祁年是要去見見晏慎,結果他站在電梯前,直接按了負一樓。
“……你不去看晏慎嗎?”
“他死了我會去確認的。”
電梯門倒影著男人麵無表情的那張俊臉。
易白嘶了一聲。
某些方麵來說,霍祁年和他的第二個人格還挺像的。
這倒是有點讓人感覺奇怪。
因為通常分裂出來的人格和主人格會是南轅北轍,沒有一處是相似的……
霍祁年聽到了晏慎對虞南梔說的那些話。
雖然從監控裡,虞南梔看上去很淡定,甚至對於晏慎的話非常的不屑,但是他還是有點擔心她會害怕。
畢竟晏慎這個人……非常的不正常。
他不知道正常的人在遇到不正常人的時候,會是什麼感受。
他隻能儘可能的去猜測。
恐懼……害怕……又或者是他並不太懂的情緒。
霍祁年找到虞南梔的時候,她正坐在教室裡,難得認真地埋頭畫畫,就連教授都被她這股認真勁給驚到了,特意走過去看了好幾遍。
霍祁年沒有進去打擾她,隻是站在教室外的窗口看著。
不過有不少學生被他給吸引到了。
他們在被教授訓斥了幾句後,有幾個學生索性換了張白紙,膽子頗大的對著霍祁年開始了素描。
機會難得啊。
尤其是霍先生的長相堪稱是人類相貌的高標準。
虞南梔畫的太過專心,以至於教室裡的那點動靜壓根就沒有影響到她。
她又是坐在靠風景的窗邊,離霍祁年非常的遠,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他。
一直到鈴聲響起,教授開始走下來收畫了,她一抬頭就看見前麵的同學畫的竟然是霍祁年。
她明顯的一愣。
如果是對著照片素描的話,應該不會畫出眼神那麼專注的雙眼。
畫中的霍祁年……在看什麼呢?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前麵的同學對著她微微一笑,朝著門那邊的窗戶指了指,虞南梔這才看到了霍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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