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記了,如果虞南梔懂拿捏人的心理的話,就不會被他影響了。
“晏慎,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
虞南梔是發自內心的覺得,他有病,並且病得還不輕的樣子。
“你喜歡我,所以我就虧欠你了嗎?”
真的是莫名其妙!
她剛剛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他口中的虧欠是從哪裡來的。
因為她沒有任何的感情回應是嗎?
“你沒有虧欠我?”
晏慎看著她,嘲諷地笑出了聲。
但是很快他就收住了情緒。
因為他不習慣把自己的真麵目暴露在任何人的麵前,尤其是虞南梔。
暴露,等於被人抓到了可以攻擊的弱點。
虞南梔有察覺到他在克製自己的情緒,易白說過的,人有情緒就要表露出來,壓抑在心裡,久而久之,會變態。
虞南梔倒是根本就不在乎晏慎會不會因為這樣而變態,他早就已經是個變態了!
她不斷地刺激晏慎,是想要聽到他的一些心裡話,知道他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她追問著,“那你倒是說說看啊,我哪裡虧欠了。”
虞南梔抬起手,保鏢隨即搬來了一張椅子。
晏慎看著她終於坐下,唇角微微揚起。
得逞了……
她不是急著走嗎?
他非要她留下來不可!
留下一秒,那也是他達到了目的。
不過人得意的時候,是不能飄的。
他算計了虞南梔,卻居然沒有察覺到虞南梔在打探他的真實想法。
“我在芬蘭陪你的那三年,你真的覺得,我所做的那些,對你的照顧,陪伴,和保護,都隻是因為身為保鏢嗎?你肆無忌憚地享受著我給與的感情,這不是虧欠嗎?”
虞南梔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有些無奈。
她扶著額頭,“我給錢的。”
“什麼?”
不知道是晏慎覺得自己聽錯了,還是壓根就沒有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此刻困惑的皺眉盯著她。
“我們是雇傭關係,這次聽清楚了嗎?”
以前虞南梔覺得,霍祁年用雇傭關係來形容她和晏慎,真的很侮辱晏慎,也很傷害她和晏慎之間的感情。
雖然是保鏢,但是對虞南梔來說,他更像是個無話不談的朋友。
但這是在她還沒有發現這人對自己做了什麼之前。
現在想想,不就是雇傭關係嗎?
“我給你的酬勞,可要比我家那些保鏢們的酬勞都高。作為保鏢,你保護我,照顧我,都是職責之內的事情,至於……你說陪伴,如果你指的是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
虞南梔話到嘴邊,突然停了下來。
晏慎還不知道她已經察覺到他在那些時候,對她灌輸了一些非常糟糕的潛意識,也不知道她已經在做心理治療了,如果說出來,搞不好他會有彆的動作。
這種事情,他不知道最好。
晏慎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隻是得意的勾勾唇,“怎麼不說下去了?你也發現了自己沒有道理了是吧?”
“我拿你當過朋友的。實際上超出了雇傭關係和友情之外的感情,我覺得我沒必要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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