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
不至於吧,隻是一場祛疤手術而已。
在安排好工作之後,霍祁年問了他很多關於祛疤詳細的事情。
比如會不會疼,有多疼,術後要怎麼照顧,能不能碰水,要不要忌口……
搞得易白以為虞南梔從來都沒有處理過她後背上的疤。
畢竟當年那一刀落在嬌滴滴的小姑娘身上,又深又長。
不過他沒有眼前看過,隻是聽那次搶救虞南梔的老醫生說起過。
“疼不疼……”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當年刀傷有多痛,祛疤的時候就有多痛吧。”
疼肯定是疼的,隻是也沒有他形容的那麼疼。
不過虞南梔很怕疼……
人的痛感都是不一樣的。
她屬於那種痛感敏銳的人,加上她嬌生慣養,從小到大都沒有磕著碰著幾次,忍不了什麼疼。
霍祁年地臉色更黑了一些。
易白看著他,倒是沒有過多的寬慰。
也不是彆的,他多心疼虞南梔一點,一直想折磨虞南梔的第二個人格就會沉睡的久一點。
僅此而已。
虞南梔收到了易白的回複後,簡單的裝扮了一下就去了醫院。
易白把手術的時間安排在了上午。
做這個手術她已經很有經驗了。
那麼小的一塊疤,大概手術結束後,她剛好可以去公司找霍祁年一起吃午飯。
她正琢磨著今天要吃的清淡一些,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了等候在手術室走廊外的男人。
“……”
她走了過去,看著麵色明顯有些沉的男人,“你怎麼在這裡?”
易白連這個事情也要通知嗎?
她皺起眉頭,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著易白這個大嘴巴。
易白簡直是人間大漏勺!
“過來開個會,剛好聽說你要過來做手術。”
“哦。”虞南梔望了眼手術室,準備走過去。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霍祁年沉沉地看著她,黑眸深處透著複雜的情緒。
虞南梔望著他,感覺到他很痛苦。
……但……為什麼?
一會做手術的人是她吧?
“南梔,不是說了,讓我陪你做手術的嗎?”
她明顯的怔愣了一下。
要不是霍祁年說起,她其實都快忘記了新婚當夜他執拗著非要她答應。
當時她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所以自然也就沒有記在心上了。
“我忘記了啊。”她微微笑著搖了搖他的手臂,“那你就在這裡等我?手術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這種事情,你怎麼會忘記?”
霍祁年握緊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裡帶。
“我……”
虞南梔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
她緊張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忘記了就忘記了,她一天到晚忘記的事情很多,又不是隻有這一件事情。
“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對我根本沒有期待了?”
不相信他的允諾,所以才會故意沒有記住他說過的話。
虞南梔有些心虛地覷了他一眼。
新婚夜的時候,她的確是這樣想的。
沒有期待,才不會受傷……
她隻是心口疼怕了……
易白和幾個手術醫生走過來,吩咐著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虞大小姐,抬眼就見兩個人早就等在了手術室外麵。
“醫生到了,南梔你去房間換了衣服就能進手術室了。”
虞南梔點點頭,低頭看了眼自己還被男人抓著的手腕。
霍祁年眉眼不動的鬆開了她。
易白非常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之間不愉快的氣氛。
他突然道,“有張表格要她填,我拿給她。”
虞南梔剛進房間,後腳易白就跟著進來了。
他把門關上,“虞南梔,你跟霍祁年又怎麼了?”
“……”她皺皺眉頭,也不是不太想說,隻是這個事情說起來要追溯到很久之前,“我覺得你好像更適合去做社工。”
整日管一些家長裡短……
“虞南梔,你能彆一天到晚和霍祁年吵架嗎?”
“……”
這是虞南梔第二次覺得無語。
“跟你有關係嗎?你這麼緊張我們的關係,搞得你好像是那種……毒唯。”
易白眼壓一高,“當然和我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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