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微微揚起,她低頭吃著自己的那份早餐。
霍祁年在醫院待了一周多,虞南梔也陪著他睡在醫院這麼久。
除了那天晚上她有些沒壓住自己的脾氣之外,其他一切都很好,她照顧霍祁年也照顧的很儘心。
隻是,她沒有質問,這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霍祁年看著她端來水盆,把毛巾擰乾後,擦拭著他的身前。
“南梔,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沒去恒誠。”
虞南梔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剛剛還淺笑著的紅唇笑意有些僵。
霍祁年眉心緊了緊。
他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虞南梔一直沒有問他這件事情,不是憋著氣,在等他主動說,而是根本就不想知道。
“我隻是有些事情要在易家處理,並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毛巾丟進了水盆,一些水濺了出來。
“你看我想知道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勉強強的把脾氣壓了下去。
“火災那天,你遲遲沒有被救出來,我當時就跟自己說……”
她吸了吸微微發酸的鼻子,腦袋垂了下去,一滴眼淚啪嗒一下,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隻要你活著,我什麼都不跟你計較,隨便你要怎麼騙我。”
她其實已經很多事情都不去跟他計較了。
比如新婚夜在他睡房裡發現的那半瓶女士沐浴乳和洗發水。
現在也隻是多了一件事情而已。
“那天晚上你去易白的診斷室,是合謀怎麼配合好說辭繼續騙我吧?”
霍祁年眉心跳了跳,“沒有,真是隻是檢查。”
易白的確有這個意思,但他沒有同意。
虞南梔望著他,半晌後才微微點頭。
“你不信我?”霍祁年啞著聲音,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不管信不信,我們都要繼續糾纏下去,我累了,這個事情就這麼翻篇過去,反正你也不可能在易家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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