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抱著她,轉身往屋裡走去。
他的體溫有些高,虞南梔貼在他的身上,舒服地晃動著雙腿。
回了家,霍祁年直徑把她抱上了臥房。
他把空調溫度調高後,隨即走進浴室去放水。
“你好好泡澡驅寒,不然有可能會發燒。”
虞南梔是嬌滴滴的大小姐,吹風受涼都極有可能會發燒,更何況是這種下雪天什麼保暖的衣服都沒有,隻穿著單薄的居家衣服在外頭待著。
“你彆以為這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虞南梔跟在他的身後,哼了一聲,雙手交纏在身前。
霍祁年正彎腰在試水溫,聞言,身形一頓,聲音沙啞著,“對不起。”
“你得跟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隨便發脾氣恐嚇我。”
他剛回來那陣的神情,真的挺嚇人的。
男人眼角深處暗了暗,“我儘量。”
“儘量?”虞南梔表示並不是很滿意,“你不是一向都很冷靜自持的嗎?”
控製情緒對他來說,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
她甚至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理智的不像是正常人一樣有喜怒哀樂。
霍祁年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我答應你。”
虞南梔微微頷首,神情頗為驕傲,“還有你中午在餐廳說我白眼狼是什麼意思?”
一想起他說這句話時候的神情,她就來氣。
水聲嘩嘩啦啦。
男人直起身子,站在她的麵前,眉眼壓著,神情和嗓音都很淡。
“因為在你眼裡,我和喬施一樣。”
“哪方麵?”
虞南梔被他說的有些懵了。
“喬施不讓景言浩和你聯係,你覺得我也是這樣。”
“唔……難道不是嗎?你不待見景言浩,就像是喬施不待見我一樣。”
有個異性閨中密友,就是這一點很讓人頭疼。
而且他們已經非常刻意的沒有往來了。
或許在伴侶的眼裡,刻意沒有往來在某種意義上,好像更顯得他們之間有點什麼。
虞南梔不知道男人是怎麼想的,但是她也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曾經為了霍祁年愛吃醋的女人。
所以她非常理解喬施的感受,也為了顧及她的感受,儘量避免了讓彼此不愉快的事情。
室內已經有氤氳的水汽了,模糊著男人英俊的麵容,但是她還是能看得出他臉色明顯的一沉。
不高興了。
“南梔,我當然和她不一樣。”
霍祁年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力道有些沉。
“景言浩半夜找你兩次,我都沒有說什麼,事實上我沒有不允許你和他有聯係。”
這就是區彆。
虞南梔細細地回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他也毫不避諱地明示過她,他知道是景言浩找她,不論是找她幫忙,還是找她扯自己的閒話。
“我不待見他,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也沒有讓你為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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