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些奇妙動漫和小說裡的女主,被觸手捆綁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嗎?
還……蠻刺激的。
由於這些紅線過於柔韌,它美好的彈性讓我並沒有被勒到窒息的感覺,而且倉促之間的偷襲也沒有給它纏上我脖頸的機會,現在這樣吊住手臂並不會威脅到我。
“原來是提前用大量的絲線在身上織造了一件‘護甲’啊,難怪沒被我三拳送去找媽媽。”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就像葉舒曾經在丁字架上受難,我如今也在階梯之上被這樣懸吊,豈不是成全了我的‘神性’。”
我完全沒有慌張失措,甚至垂下目光意味深長地看著秦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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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女星
破壞力:d速度:a持續力:b
射程:c精密動作性:b成長性: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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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惡心我了,你這樣的畜生不配和傳說中的聖人相比。如果真要做個比喻,我認為你更像是火刑柱上即將伏誅的地獄惡鬼!”
秦慧一邊罵著,一邊跳起來飛速後退,藏到了一尊鬥牛士雕像的牛身之後,和我拉開了距離。
“狄奧!你這個家夥不僅和漫畫中的dio一樣可以暫停時間,就連名字發音都一模一樣!但我難以想象的是,你的邪惡程度居然也和他一樣!”
“陽光無法讓你灰飛煙滅,我也無法用‘白金之星’將你打成碎片,但我會讓你窒息在我的絲線之中,把你包裹成一個醜陋的繭蛹!”
“想必這種在掙紮中逐漸死去的感覺,對你這樣陰險狠毒的惡人再合適不過了……哪怕要承擔殺人的罪孽我也在所不惜,因為你現在已經隻剩下一張人皮還有人的模樣了!”
秦慧和我拉開距離後,馬上操控著無邊無際的紅色絲線向我湧來,企圖用數量彌補質量、讓“視界”應接不暇,最終用絲線在我身體上織成密不透風的繭蛹,將我困死在其中。
“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家夥,總喜歡給自己找借口。什麼夥伴啊,家人啊,老幼婦孺啊……你甚至已經癲狂到用我的名字來給我定罪了嗎?”
“秦慧?秦檜!你的名字也取得很妙啊?人從宋後羞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你是一點沒把大奸臣秦檜的事情放在心上呀!”
“人的名字會暗示其性格嗎?皮囊下的心思可以區讓人分開善惡嗎?你怎麼知道你的那些‘善念’就不是錯的呢?”
“無論如何,從生理上來講我就是人,從法律上看我依然是自然人,是合法公民!”
“廣大群眾沒來給我定罪,工檢法沒來給我定罪,冥冥之中的鬼神也沒有來給我定罪!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憑一己之私來審判我!”
我一邊壞笑著,一邊指揮“視界”儘量轟飛纏過來的絲線,勉強地維持著身旁可供呼吸的空間。
那些捆綁住我的絲線已經因為距離本體太遠失去了繼續行動的力量,畢竟我也是一個一百三十斤的大型人類。那些絲線被我的體重死死“壓住”,無法做出撕扯我四肢或者纏繞我脖頸的動作了。
“你以為這貧弱的絲線能擋得住‘砸瓦魯多’?太天真了!平角褲平角褲!”
“ryyyyyy,如果隻有這個程度,就給我去死吧!”
秦慧遠遠沒有我能說會道,三言兩語就被我懟得無能狂怒,而我也開始了破解這招“藍銀纏繞”的行動。
“視界”直接用巨大的力量拔起了那座淑女雕像,揮舞著這塊巨大的“金箍棒”,像纏繞一樣在紅線浪潮中攪動起來。
我正是利用了紅絲柔韌的特性——
它們不斷纏繞到雕像身上,卻因為柔韌的特性不會輕易斷裂,這也就讓“視界”手中的紅色“糖棒”越來越大,滾雪球般將大量絲線反而禁錮在了雕像身上無法移動。
反正“視界”擁有近乎無限的怪力,揮舞再大的雕像也不會力竭!
剛開始絲線還是纏在雕像身上,但到了後來,哪怕裡麵的雕像已經出現碎裂的跡象,可那厚厚的絲線早就像繭衣一樣彼此糾纏在了一起,反倒像粘合劑一樣連成了一個整體!
很快,周圍的絲線就都被掃蕩一空,被“視界”卷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纏線器”丟在地上。
“停手吧,繼續產生紅絲,你的精神力會被榨乾的。”
“就像葉舒會在死後複活重生,我也不會被你這樣短視的凡人擊敗。你無法理解我的正確性,就像你不能理解我是階梯之神的化身一樣。”
“砸瓦魯多!”
我得意地開始了“處刑動畫”,囂張地呐喊“砸瓦魯多”後發動了位移能力,直接把身體從那些紅絲的纏繞中瞬移到了一旁。
“你這得意忘形的女魔,居然把時間暫停浪費在裝逼上……不對!你,你怎麼可以懸浮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