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實話,因為我有太多屬於人類的弱點和情感,蛇神其實並不看好我,祂給予我的力量也不足以讓我的替身不受‘伏靈咒印’乾涉。”
“我並不在意蛇神的看法。不看好我的人太多了,連我自己都不認為我適合待在世界之王的位置上。”
“我短視,迂腐,貪生怕死,為了苟活寧願殺死自己最後的親人,卻還是會為了她的死痛苦。但……”
“whocares?”(鷹語,意為“誰在乎呢”)
德古拉謹慎地觀察著喬蕎的狀態,嘴上的攻心還在繼續。
“我們這些所謂的‘惡人’和‘魔王’,跟你們最大的區彆也正在於此——我們有再多的情感,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本質,不會改變我們‘隻愛自己’的本質。”
“還要多謝某個人的點撥和撫慰,我現在非常清楚地認清了這一點,我明白了那些感情於我而言隻是附屬品和調味料,我會做出那些決定其實是因為我隻愛自己。”
“我會愛其他人,但不夠愛。”
德古拉仿佛一個演說家,神情亢奮地滔滔不絕著。
這番話讓我不由得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那個分身。
這個小寶寶一樣乖巧瞑目的分身,真的和山巔的男人共用一個靈魂?
我隻能把這歸結為老東西戲真多。
不過,他剛剛狠狠批判了自己的缺點,這也說明他的殺心袒露無遺了。
上位者不會對下位者認錯,當他們在你麵前用近乎侮辱的詞彙形容自己時,隻能說明在他眼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的話很有趣,你對自己的認識……也很清晰。”
“說這個給我聽,你不就是想暗示我,告訴我瑪姬已經被你殺了嗎?”
“下毒還不夠,你還要動搖我的戰意,或者讓我因為憤怒失去理智?”
喬蕎憋了半天才開始還嘴,但她的氣息卻難掩紊亂,端著的拳架子也已經不穩了。
此時的她身形微晃,腳步叉開,似乎有點要打“醉拳”的感覺了。
“對你們這些‘正道人士’來說,智鬥就是指虛張聲勢嗎?”
“彆撐著了,這種毒素我給龍王殿的高手用過,結果就是他們功力再強也擋不住。”
“我這次可沒有留手,全部的存量都沾在替身的手臂上了。”
“僅憑接觸,你肯定中毒不深。”
“不過無妨,我會在你身上製造傷口,讓它把你‘醃入味’的。”
德古拉大手一揮,“月影花園”下身的藤蔓狂暴增生,數十條粗壯的“觸手”好似加坦傑厄的觸須般延伸而去。
更讓人絕望的是,在觸手出擊之前,“月影花園”還用雙臂磨蹭過其中的幾條藤蔓,讓它們沾上了那邪異的奇毒!
麵對這淬毒的亂擊,喬蕎沒有絲毫猶豫地使出了bobo家族的祖傳秘技,“你給路打油”。
隻可惜她的反應速度在毒素的作用下削減了太多,“月影花園”的攻擊速度又太快,才僅僅邁開一條腿的功夫,先鋒的枝蔓就已經攀上了她的腳踝!
“信息真的很重要啊,了解了你替身的全部特性之後,我竟能如此輕易地擊敗你這個‘心腹大患’。”
“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處理掉了那個已經瘋掉的老龍王。”
“如果不是你的替身可以壓製他的幻境空間,單靠我自己的力量,想要除掉他還真沒這麼輕鬆。”
一擊得手,德古拉並無停頓。
在邪笑嘲諷的同時,那些藤蔓的邊緣銳化起來,很快就割破了喬蕎的上衣和長褲。
顯然,他是要把這些衣服都割碎,變得和地上那被毒藥腐蝕得千瘡百孔的外套一樣。
“你此前的戰鬥我也都觀察過,你的力量成長很快,替身咒印已經可以脫離本體一段距離,附著在其他物品上了。”
“而且,你就像那些喜歡把波紋注入各種物件、進而發動巧妙攻擊的波紋戰士一樣,非常善於利用身邊的物品,就比如絲線和衣服。”
“對,就是絲線和衣物——割掉你的衣服之後,我會把你的頭發也都拔光,讓你除了吐口水和噴血之外,再無選擇!”
德古拉手穩嘴毒,簡短的解說之後,喬蕎的衣褲就變成了滿地的碎布,露出了貼身的內衣!
“呱!”
“我不要看,我不要看這個口牙!”
“你…你這他媽的家夥,你…你…你不能不…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呀!”
“隻有這個,隻有這個你不能拿走……我會春光乍泄的!”
麵對這脫光衣服的可怖威脅,一向堅定勇毅的喬蕎終是不能抵擋,周身氣湧之下,爆發出驚懼而暴怒的咆哮。
隻因她並不是我這樣的燒雞,還有些廉恥之心的思想不能容許她當眾露出,她心裡的尊嚴也不允許她在敵人的麵前這般受辱。
“所以我說你遠不如第一個和我交戰的那個姑娘。”
“她不僅在比你更羞恥的情況下保持著戰意和冷靜,就連被車裂而死的酷刑都沒能動搖她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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