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眼看著手裡的果汁變成了樹枝,從頹喪中走了出來,陷入了暴躁,“黑瞎子你有病吧。”
黑瞎子還在樹下麵拿著果汁一邊喝著一邊看著白梔:“掛好了,練練你的臂力,劍你也得一起學,劍比鞭子還適合你,那玩意殺傷力大。”
為了練武,為了以後的生活,白梔咬牙堅持著。在樹上掛了半個小時,下來的時候整個胳膊都是抖得。
黑瞎子按完之後,又讓她開始揮劍,錯一下黑瞎子就打她一下,每揮一下都能挑出毛病。
揮劍,被打。揮劍,被打。
白梔就這麼練了一個上午,等黑瞎子說可以停下的時候,白梔瞬間就哭了。
也不說話,就蹲在那就開始埋頭痛哭。
“小小姐,你彆哭呀,我不打你了。”
黑瞎子蹲下來把臉湊到白梔麵前,伸手給她擦了擦,“小小姐,咱不哭了,瞎子不打你了。”
白梔把胳膊往黑瞎子懷裡一放,哽咽的說“揉揉。我沒事,不是你打的,是我覺得太累了。你教的很好,不關你的事。”
按摩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又開始繼續揉著。
“那我們去找小九爺一起吃飯吧,正好蹭食堂。”
“好,那我再拿一碟點心給他帶過去。”
黑瞎子給白梔按著胳膊,等著解雨臣得點心。
點心很快就做好,拿著點心就走了。
沒人會阻攔白梔和黑瞎子,半路碰上了解枬,“解枬,花花呢?”
看見是白梔,解枬的精神都好了:“小姐,老板還在辦公室裡,連飯都沒吃呢。我也勸不住,你快去勸勸他吧。”
“行,我知道了,我看你也是剛出來,去吃飯吧。”
解枬終於把解雨臣的吃飯問題轉給了彆人,渾身都輕鬆了。
“那小姐再見,我先去吃飯了。”
白梔點點頭,然後帶著黑瞎子去了辦公室。
當當當——
“進。”
解雨臣還在看文件,眼睛都沒離開過紙。
“花花,走啊,吃飯去了。”白梔跑過去拿走文件,趴在桌子上,“快點,我都餓了。”
看見拿著文件的白梔和拿著食盒的黑瞎子,覺得被員工氣的發疼的頭都好多了。
牽過白梔的手,“走,去吃飯。怎麼樣,今天練的。”
“還行,我覺得我挺有天賦的,下午回去練鞭子。”
黑瞎子看著兩個晃晃悠悠的人,直接越過了他們,直奔食堂,食盒也順手給了解雨臣。
看著黑瞎子餓成這樣,解雨臣也加快了步伐,白梔練了一個上午,肯定也餓了。
今天來的晚,食堂隻剩下門口的一張桌子了,白梔就坐在那守著食盒,等著兩人。
解家的人已經好久沒看見白梔了,可是對白梔的害怕已經深入骨髓了,一個個的都不敢出去。
可是不出去不行,怎麼樣都會碰上。於是他們化敵為友,推推搡搡的往門口走。
“小姐。”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好。
白梔對著他們笑了笑,“中午好。”
看著前麵的人打完招呼就被放走了,後麵的人也放心了一點。
一群人擠在一起給白梔問好,然後等著白梔的回答,最後就可以跑了。
“等一下,那個…那個四表叔等一下。”
被白梔叫住的那一刻,一群人心跳都停了一瞬,好在隻是叫了一個人,其他人直接就棄人跑路了。
四表叔老實巴交的站在白梔麵前,“小姐叫我有什麼事嗎?”
白梔點頭,“明天中午或者晚上去解家找我,帶著你剛回家的女兒,解家的人都會分到財產,你女兒剛回來也一樣有。”
他的女兒是前妻留下來的,隻是在她死後,自己精神恍惚,弄丟了女兒,現在好不容易找回來了。
白梔嘴裡的財產可不是什麼房子和錢,是鋪子。
本來解家的鋪子有一些是家族共有的,隻是家主管著,然後每個月給他們發錢,他們也不是隻拿錢不乾活。
他們要麼是在外麵提升解家的影響力,增強解家的名聲。要麼就是在內,為解家培養下鬥的好手,或者是帶隊下鬥。
剩下的拿著鋪子經營的家主就不管了,是賺是賠無關主家。
“謝謝小姐。”
四表叔鞠了一躬,熱淚盈眶。
他的現任說他的財產是他們兒子的,不讓給姼姼,他隻能偷偷給,怕現任趁他不在給搶了。
現在好了,主家給,現任不敢搶,他死了現任都不敢搶。
“去吧,這次你可要保護好你的女兒。”
“一定會的。”
四表叔帶著感激走了。
從白梔要分財產給姼姼起,他就對白梔和解雨臣忠心一輩子。
“呦~這是誰家的小小姐呀,吃飯都不忘處理家務,這麼勤勞。”
黑瞎子看著白梔管家管的這麼好,他就覺得白梔受累了。
屬於理智接受解雨臣長大會和白梔在一起,但是感情上還是覺得沒有人配得上白梔。
“好啦,快坐下來吃飯了。”拿過兩人手裡的餐盤,對著瞎子曲解道“放心,你也有,隻是沒告訴你,落在我名下了,我覺得你好像破財,所以幫你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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