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研究院的宿舍有獨衛,房間麵積還不小,放完床和桌椅外,還空出好大一塊地方。
“最近這麼忙,連家都不回去一次。”
阮書森關上門,笑嘻嘻的看著阮院長。
他就賠笑吧,無論爺爺說什麼他就笑。
反正爺爺頂多待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他就得去上課了。
阮院長看自己孫子隻是笑,氣得哼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下。
看到書桌上厚厚的一遝測試題,他隨意掃了一眼,就撤回了視線。
畢竟這是天鷹研究院的東西,他不方便看。
“我聽林院長說,你在給那些士兵培訓?”
阮書森拿過一個板凳,在阮院長麵前坐下,笑著點頭。
“上課講義是林院長和林老定的,我就是個講課的複讀機。”
阮院長在孫子臉上仔細看了一眼,問道:“你給這些士兵講醫學理論,他們能聽得懂?”
這是他最疑惑的一個地方。
如果誰都能做研究員,那還需要研究院做什麼。
阮書森輕描淡寫的道:“他們刻苦。”
刻苦是真刻苦,至於為什麼能聽得懂還都能吸收,這個他到現在也不清楚。
阮院長啪的一掌拍在阮書森肩膀上。
“你彆給我打馬虎眼,我不信這些士兵能聽得懂那些晦澀的理論,且不說醫學上有多少專業名詞,就是人體的理論就不是一般人能聽得懂的。”
阮書森攤攤手:“爺爺,我都是聽林院長的調遣,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讓我教士兵我也得照做啊。”
“白眼狼。”
阮院長沒好氣地說道。
他負責京都研究院半輩子,也不想自己孫子做出賣職業道德的事情,也就沒再繼續問了。
話題一轉,說到了私人問題上。
“你媽知道我今天來天鷹醫研院,讓我給你帶句話,說有個姑娘還不錯想給你介紹,問你八月二十四號有沒有空回去。”
阮書森想都沒想就搖頭。
“醫研院已經成立了,士兵們還沒培訓好,最近都在加急這件事,這個月都沒時間回去。”
阮院長撇撇嘴。
“那九月三號呢?”
阮書森苦笑道:“醫研院剛成立,最近幾個月我都非常忙,你就彆讓媽給我介紹女同誌了,省得耽誤人家時間。”
阮院長了解這個孫子。
知道他這樣說,就是不想相親。
他站起身,氣得重重跺了一下腳。
“你今年都二十六了,看看你那些發小哪個沒有孩子,而且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
“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你們院長今年十九歲,人都有四個孩子,你呢?”
提到林清清,阮書森眼底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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