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仲景明腰斬後,薑承運隻是說不要讓他聒噪,影響朝堂的秩序。
早有經驗的大內高手,就用手中劍攪碎了他的舌頭。
緊接著又將他的雙臂齊肩斬斷。
仲景明就既不能再發出慘叫聲,也難再掙紮。
薑承運的臉色,則依舊陰沉,冷冽如刀的雙眼環視向朝臣。
其目光所到,縱不敢直視,卻依舊有人忍不住身顫。
表現出自己的凶殘與暴戾,就是為了威懾朝堂這些老狐狸。
此時的薑承運,隻是要進一步強化這種效果。
結果還算滿意!
這對薑承運來說,依舊是非常時期,要采取的非常手段。
原本以為,曾經以殺立威,給仲景明機會,他就會罷休。
隻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貪婪。
縱是世襲的勳貴,能世代尊榮,卻還妄想染指秦川兵權。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有可能逼得朝中的勳貴抱團。
這也是他原本想要息事寧人的原因。
但麵對他給的機會,卻還不把握,他就隻能痛下殺手。
因為他很清楚,在此事背後,依舊是鮮卑細作在操刀。
如果真不痛下殺手,要跟仲景明講什麼道理,必然會影響他的計劃與籌謀。
當然,在他看來,仲景明也的確該死。
天下太平時,妄想染指兵權,問題還不會太大。
如今的龍漢皇朝經過狗皇帝近二十年的霍霍,已經是岌岌可危,秦川接連傳來捷報,一掃此前的頹勢,龍漢皇朝甚至在開始占據優勢,原本的安樂公爵,麵對他給的機會,卻不懂珍惜,還妄想染指秦川兵權,他自然也會毫不猶豫地舉起屠刀。
繼續殘暴殺人以扼製朝堂這些老狐狸的貪心。
環視朝臣一番後,薑承運的神色,瞬間就恢複如常。
讓朝臣更是膽顫。
這位少年天子,不僅是天生的殘暴昏君,也是天生的帝皇。
喜怒不形於色,亦喜怒無常。
前麵還有滔天的震怒,騰騰的殺意。
瞬間又能變得風平浪靜,古井無波!
雖然不是好東西,但也不得不說,這才是帝皇應有之氣魄。
他父皇跟他相比,簡直就像個笑話。
“紀愛卿,起來說話吧!”
薑承運根本就不理會殿中血腥的場麵,也不理會仲景明被腰斬,腸子四溢,穢物和著鮮血橫流的惡臭之味,徑直俯瞰向還跪在殿中的紀炳,滿臉堆笑地溫和道。
紀炳連忙謝恩恭應,這才站起身來。
“對胡海的徹查情況如何?”
薑承運看著起身的紀炳,繼續問道。
紀炳複又跪下,有些惶恐道:“請陛下恕罪,我們將胡海控製後,準備對其進行審訊,卻不想其嘴裡含有毒藥,直接咬破不僅直接氣絕而亡,連屍體都快速的消融。”
“不僅如此,他的一些被緝捕的家小,無不如是。”
“故,未能通過他們,取得什麼實質的證據。”
“這是屬下無能……”
薑承運都有些無語。
這狗皇帝賣國是賣得真他娘的徹底。
錦衣衛鎮撫使官居從四品,也是絕對的要職。
居然也敢委命鮮卑的細作。
由此可見,龍漢朝廷的一些要害部門,估計在狗皇帝的幫助下,都已經為鮮卑人所充任。
想想卻也能理解。
狗皇帝都能讓鮮卑人以男兒身,充為宮裡太監,都不怕這些人給他戴綠帽子,就這麼個沒下限的雜碎,什麼事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