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蓮花玉佩後,玄夜大師開口。
“這玉佩是無悔大師親自交給貧僧的,隻要貧僧將這玉佩捏碎,大師他就知道佛子要回西域了,”
“他們不會鬨出太大動靜吧?”
玄夜想了想。
“應該不會。”
“那就好。”
幾人在這裡商量的時候,西域那邊,在須彌山上打坐的無悔大師,緩緩睜開眼睛。
“佛子將要西歸,隨老衲前往摩羅城,迎接佛子。”
一時間整個須彌山上響起了無數的誦經聲。
獨孤世家內,薑義和一群人聚在一起,他一臉怒氣的開口。
“都聽說了吧,方凡那賊子,過兩天可就要帶著表妹一起離開獨孤家了。”
“這賊子實在可惡,居然敢將主意打到我獨孤家的明珠身上,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嗬嗬,信陽一家的下場大家不會不知道吧,信陽死了,三叔不知所蹤,就連阮玉嬌都瘋了。”
“那還不是他們蠢,一個外來的小子都對付不了。”
“嗬嗬……是夠蠢的,連信陽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說罷那年輕男子掃視了周圍一圈,可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太多表情,平靜的很。
“魏延,你是在懷疑我們中有人害了信陽不成,那可是我們血脈相連的兄弟啊。”
那名叫魏延的年輕男子,隻是看著對方,笑了笑,不說話。
“都彆說其它有的沒的事情了,若是不打算讓小月跟著那方凡出去,就想辦法除掉他或者讓他不帶小月走,若是不打算管這件事,就都散了吧。”
“魏延打了一個哈欠。”
“我困了,就先回去睡了。”
其餘人也掃視了一眼四周。
“我也累了,就先告辭。”
“那就改日再敘,今日著實有些晚了……”
一群人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地方走掉,最後房間裡隻剩下薑義和另一名長相英俊的男子。
薑義看著人都走光了,捏緊了拳頭,一臉怒容。
“都是一群沒膽子的貨色,祁榛大哥,我們就眼睜睜看著月兒被那方凡給帶走?”
獨孤祁榛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薑義一眼。
“急什麼,這些家夥都聰明的很,隻不過不想將自己和他人牽扯在一起罷了,以免到時候連累到自己。”
說著他又喝了一口茶。
“你猜猜,剛才那些人中,有多少人對信陽動了手腳。”
“還真有啊,那最起碼有三個!”
獨孤祁榛搖了搖頭。
“足足十三個。”
薑義瞪大了眼睛。
“這怎麼可能!”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畢竟除了幾個人看起來陰險的厲害之外,其餘人都是那種紈絝公子哥,平日裡除了霸道一點以外,可沒有什麼心機計謀的樣子。
獨孤祁榛笑了笑。
“我這些堂兄弟,表兄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等等看就知道了,說不定明日就可以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