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地一聲,一桶冰冷的冷水伴著冰塊從頭淋了下去。
“蕭清朵,你也有今天!”
一道尖銳的女聲夾帶著濃濃的恨意,諷刺的說道。
一個破敗不堪的某個小院裡,站立著幾道身影,為首的是一男一女,二人皆一身錦衣華服,男子身著一身深藍色服飾,女的頭戴金釵玉步搖,身著藕粉色錦衣羅裙,年齡十四五歲左右。在二人身後站立著一名綠色丫鬟服的丫鬟和三名佩劍黑衣侍衛。
離幾人不遠幾步的地上趴著兩條狼狽不堪,滿身血汙的女子。一個身著稍顯華貴的白色錦衣衫裙,此時一身狼狽,衣衫也被鞭笞的破爛不堪,另一位身著藍色普通丫鬟服飾,也是滿身血汙,淚眼汪汪的看著離她不遠幾步的白衣女子。
二人衣衫襤褸,身上滿是鞭傷,根根分明,非常醒目。
藍衣丫鬟強忍著滿身疼痛,艱難的向著女子爬去,“小姐,小姐……”
被潑了一身冰水的白衣女子傾城絕色的麵容蒼白無血色,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冰冷如霜的看著不遠處的粉色少女,冷冷道:“蕭勻沁,你彆得意的太早,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也不會放過你。你們把我掠到這裡來,難道就不怕被人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
“嗬,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還是原來那個高高在上的蕭家嫡女麼?真是做夢!你的白日夢早在一年前就該醒了,現在的你家族還有誰會在意?彆說把你掠到這裡了,就算是把你給殺了,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想報複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機會。”粉衣少女輕蔑的看著她冷聲譏笑道。
“表妹,你要做什麼?你可是答應我的,要留她一命。”身側的男子開口道。
“放心,表哥,我還看不上她這條賤命。殺她還嫌臟了我的手。”粉衣少女道。
“還是那句話,你折磨歸折磨,隨便你怎麼出氣都行,留條小命給我,還有,那張臉可彆給我弄花了,我可是惦記許久了的。”男子陰惻惻地看了一看地上白衣女子邪笑道。
“記著呢,我有分寸。瞧你那猴急的樣,像是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似的。”粉衣少女有些不耐道。
“你記得就好。你可是知道的,表哥一直惦記著她的,現在可給我等到機會了。那表妹,你們好好玩,表哥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我在前廳等你。記住,可彆玩死了!”
“嗯,你去吧!”粉衣少女點頭。
男子帶著侍衛離去,留下少女和丫鬟在那。
“你們還是不是人?二小姐,你和我家小姐都是蕭家的小姐,你們是親姐妹,你為何要對小姐如此殘忍?小姐她已經一無所有了,你為什麼還是不放過她?奴婢記得小姐跟你沒有深仇大恨,你怎麼能如此狠心?二小姐,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家小姐吧,求求你……嗚嗚嗚嗚…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嗚嗚嗚嗚嗚……”丫鬟歇斯底裡的哭喊著,向著粉衣少女爬去不斷的磕頭。
“呸!誰跟她是親姐妹?她也配?!而你,又算什麼東西!”粉衣少女冷淡道。
“餘鴦,不要求她,她不配你求。就算我們真的死了,也要有自己的尊嚴。”白衣女子朝藍衣丫鬟喊道。
“喲,還真是好骨氣啊!骨頭夠硬的。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這麼硬。”
粉衣少女嗬笑一聲,然後看向身旁持鞭丫鬟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這賤骨頭求饒,打到本小姐解氣。”
“是,小姐!”丫鬟再次揚起早已布滿血汙的鞭子,照著地上的白衣女子打去。
“啊…啊……”白衣女子被抽打的痛叫著。咬牙恨聲道:“蕭勻沁,你給我記著,如若我有幸活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會讓你也嘗嘗被人鞭笞的滋味。如果有來生,我蕭清朵發誓,一定會讓你們這些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蕭勻沁,你給我等著…啊…啊啊啊……”
又是一道道鞭子抽了過來,比之前的力道更大了,是蕭勻沁從丫鬟手裡奪了鞭子用力抽打,打斷了白衣女子的話,注入玄氣的鞭子打在身上痛的她說不出話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粉衣少女緊緊的扣住白衣女子的下巴一臉陰狠的笑譏諷道。
說完狠狠的甩開她,然後繼續鞭打。
“小姐,表少爺那……”
“怕什麼!死了也可以屍。”女子瞪了綠衣丫鬟一眼道。
“蕭勻沁你還是不是人?”白衣女子滿臉驚懼地看向粉衣少女。
“當然!可惜,你即將不是人了。”說完不知從哪拿出一粒丹藥,扣著白衣女子下巴強行塞入口中,丹藥入嘴便熔化成水,快的讓白衣女子來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