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來?”這人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可惡又可恨!
在風魅玦到來的第一時間,單莫鑰的小臉瞬間一黑,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不轉頭,冷冷的出聲。
“我是不太敢來。但我太想雨兒了,想的吃不好飯,睡不好覺。所以……”風魅玦美眸流轉,淺淺而笑,聲音綿軟。
“你是真的想死麼?”單莫鑰猛的轉頭,眼底黑色暗湧。手腕一抖,一根繡花針飛了出去。
“呀,又是繡花針?”風魅玦佯裝驚訝,白色水袖一揮,輕飄飄的接住單莫鑰飛來的繡花針,笑的不懷好意:“雨兒,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已經夠多了,不用了……”
他麼的!“去死!”
單莫鑰覺得風魅玦這個魂淡天生就是跟她過不去的。頓時一惱,將彆在青絲上的最後兩根繡花針脫手飛出。
風魅玦輕而易舉的接住。笑的更歡:“雨兒,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你每次見我都送我繡花針。是要告訴我你的心跟針尖一樣小,我隻能容下你一個女人麼?”
“滾!”單莫鑰臉色瞬間一寒。頓時手腕彼轉,淩厲的掌風襲向風魅玦麵門。
“雨兒,剛一見麵就打。你這會讓我很傷心的……”風魅玦立即躲閃。白色的錦袍劃出一角,姿勢優雅,不顯半分狼狽。
單莫鑰鳳眸陰沉,抿唇不語。一招不成,便再來一招,端的是快、狠、準。掌風淩厲,腳下也不閒著。直逼得風魅玦向房簷下打去。
風魅玦一時間又被忙了個手忙腳亂,連連後退。這才沒笑,軟綿綿的樣子早已經不見,向天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打從哪裡學來的這種怪招式。
他發現自己不用內力的話,還真有些不是這女人的對手。隻能出招招架,頓時二人就在房頂上打了起來。
毒腳橫飛,你追我進,你爭我奪,你閃我躲,一時間打的激烈。
餘婓、餘紋從竹林回來,就看到二人在房頂上打了起來,還越發的激烈。
二人小臉都白了,想上前,但沒有小姐的允許,便隻能焦急的站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風魅玦已經開始招架不住。這種近距離古怪打法,他發現他一個大男人還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儘管他已經真的用了全力了,還是應付不來。
躲在暗處的無蹤緊張驚異的看著主子連連後退,準備隨時過來救人。
餘婓、餘紋看的心血膨脹,對單莫鑰的崇拜層層飆升。
眼看風魅玦就要再次被打掉房頂。
“不玩了,不玩了!”風魅玦立即告饒,見單莫鑰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如玉的俊顏有些發白,立即大聲道:“雨兒,你再不住手的話,我可就要喊了。嗯,就喊大家都過來看啊,這就是柔弱的慕容大小姐…晤……”
風魅玦正聲音放大,徑的被單莫鑰一把捂住了嘴。一雙美眸死死的瞪著他:“不準喊!”
風魅玦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神色哀怨無辜的看著她。那意思是你要不打我,我就不喊了。
單莫鑰氣惱的瞪著眼前這張無辜的俊臉。口中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恨恨罵道:“無恥之徒!”
風魅玦依然眨眨眼睛,滿眼笑意席卷眼簾。看著單莫鑰波光瀲灩,顯然是心中得意至極。
單莫鑰看著風魅玦眼中毫不掩飾的得逞奸詐笑意,越看越有氣,猛的一咬牙,腳下狠狠的踹了過去。
察覺到單莫鑰的意圖,風魅玦俊顏瞬間灰了,立即雙腿先一步夾住單莫鑰踢向他關鍵地方的腳,雙手猛的死死抱住她的身子。
被單莫鑰捂住的嘴困難的道:“晤…雨兒,你不要亂動哦,我們是一體的,要摔都一起摔死了……”
單莫鑰心中氣急,大怒:“鬆手!”
“不鬆!”風魅玦猛的搖搖頭:“我又不是傻子。要是鬆了的話你又該一腳把我踹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了,是你要找死的!要死也你是墊背的!”單莫鑰在風魅玦話音未落,身子猛的向前一靠,狠聲道。
風魅玦還沒消化單莫鑰話中的意思,身子被身前的嬌軀突然的慣性衝擊,一縷清雅的幽香吸入鼻息,頓時心神一晃,一個站立不穩,腳下踩滑,身子向後仰去。
“雨……”
風魅玦驚呼一聲,終於發覺單莫鑰的意圖,想脫手離開,可是已經晚了,被單莫鑰死死的壓著從屋頂上掉了下去。
如玉的俊顏刹那間慘白如紙,風魅玦睜大眼睛看著在他上方惱恨的看著他的女人,心中哀歎。他從小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吃過彆人的虧,如今屢次的栽倒在這個女人的手裡。真是……嗚呼哀哉!
本來看到打著打著突然抱在一起的身影,躲在暗處的無蹤一張俊臉瞬間都紅透了,連忙低下頭。
餘婓、餘紋更是小臉通紅的低下頭。
聽到風魅玦驚呼一聲,感覺不對;無蹤猛的抬起頭,這一看頓時嚇的魂都飛了。主子和慕容大小姐都從幾丈高的屋頂上摔落下來。更甚至主子被慕容大小姐掣製住,根本就使不上半分力氣。
這要是摔到地上的話……
無蹤立即飛身而起,比平時速度快上兩倍的速度向著二人接去。
餘婓、餘紋也頓時大驚失色;齊齊飛身而起。
餘婓、餘紋二人離的最近,自然是比無蹤快一步先到。二人飛身迎上,齊齊伸手去托住落下來依然抱在一起的身影。
奈何單莫鑰和風魅玦下沉的衝力太大,餘斐、餘紋畢竟是女子,兩人托住二人的身子之後,齊齊掌控不住也跟著兩聲驚呼,向地上墜去。
頓時兩個人下墜變成了四個人。
風魅玦頓時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