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不晚茶樓內。花萬梨輕手輕腳的想要出去。
隻是還沒等走上兩步呢,就看到連千裡衝自己招手。
“乾什麼?有任務?
現在乾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母親不讓我乾那些事情的。”花萬梨躡手躡腳的走到連千裡身邊小聲問道。
連千裡小心的擺擺手。
“父親剛剛和我說了,明天就走了,說要趕早走。”連千裡小聲說道。
花萬梨哦了一聲。
他走就走唄!
不走乾嘛?留在這裡繼續每天和母親吵架嗎?每次兩人一要吵架,他們倆都要跟著被母親罵上一頓。
“還有,昨晚上父親歇在母親屋裡的。”連千裡繼續說道。
本來還想哼一聲的花萬梨......
“歇就歇吧!說不定就是蓋被純聊天呢!反正他們也不要臉皮了,不知道臉皮為何物。”花萬梨也小聲說道。
連千裡歎了口氣。
“萬梨,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母親是對我們倆都失望了,然後想著再生一個出來重新繼承萬花樓。
畢竟,你誌不在此嘛!我又是個男的,不好繼承萬花樓。
你說,等那個小的出生了,我們會不會鬨上一場爭產大戲啊!”
花萬梨......
這個連千裡是不是在京城待的時間長了,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和陰謀詭計扯上關係了。
花萬梨正想出言教訓連千裡兩句,卻看到花月娘送了一位夫人出來了。
兩人惺惺相惜,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咱爹又被拿出來說了?”花萬梨無奈的問道。
“肯定啊!我告訴你啊,就娘在這的這幾天。
咱爹一共有了三個白月光,五個小青梅,還有兩個朝夕相處的小表妹。
反正在彆人眼裡,咱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渝第一壞男人。
你說,咱爹怎麼這麼命苦啊!”連千裡也很無奈。
花萬梨笑笑,然後才說道,“命苦?誰命苦?我覺得我才命苦呢!
小時候每次去如意盟,我都要因為娘說的一些話和爹乾上一架。”
連千裡嘿嘿笑了笑。
他倒沒有,每次去萬花樓的日子都是他最快活的日子......
兩人正在小聲交頭接耳,花月娘一轉身就看到他們倆了。
“千裡,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萬梨,跟我來。”說著,就提了裙擺,緩緩上了樓梯。
花萬梨輕輕歎了口氣,然後就在連千裡同情的目光裡跟著花月娘上樓了。
花月娘挑了一間靠街的包間,隔著窗紗往外麵看。
“萬梨啊,你都進京這麼久了,就沒看上一兩個資質好的?”花月娘輕聲問道。
花萬梨尷尬的笑了下,然後體貼的給花月娘倒了杯茶。
“母親,您也知道的,京城的這些人論玩心眼子,那都是一等一的。
但要是論體力嘛......
您還不知道嗎?這一個個的都被掏空了身子。
即使看上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那得要多少秘香啊!”
花月娘想了想,覺得自己的女兒說的也有道理。
好男人嘛,總是可遇不可求的......
就像是千裡和萬梨的那個爹......
“哎,不行的話,萬梨,咱還是去江南找。
我覺得江南那邊優秀的男子應該不少,應該比京城要好找。
還有啊,你要記得啊,在看上一個人之前,一定要把娘給你的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