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琛走了,隻喝了兩杯茶。
看著床榻上的那一匣子珠寶,還有一遝銀票,上官槿有點恍惚。
這麼快就走了?
連在地道裡休息一晚上都不行?
哎,說到底,這有事業心的好像是沈懷琛吧!
想到沈懷琛臨走的時候說的,遇到任何事情不用擔心,大不了就帶著一家老小往北邊跑。
他肯定會在北邊給他們打下一塊根據地下來的......
“叩叩”兩聲敲門聲,冬麥很快就輕輕推開門,然後探了個頭進來。
“小姐,晚膳......”
看到床榻上的東西,和坐在床榻邊發呆的上官槿,冬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難道國公爺又回來了?
輕輕的把門掩上,冬麥輕手輕腳的走到上官槿旁邊。
“小姐,要給國公爺準備洗澡水嗎?今晚的晚膳還是端到房裡吃?
或者說您還是要裝病?”冬麥用最低的聲音小聲問道。
上官槿......
冬麥都已經這麼嫻熟了嗎?
加上這次,他一共也就回來了才三次而已......
“不用的,他已經走了,這次回來時間短,什麼都不用準備。”上官槿笑道。
冬麥看了一下已經恢複如初的床板,又看了看床榻上的匣子和銀票。
“那國公爺挺辛苦的,辛苦跑那麼久就是為了給小姐送銀子回來。”
冬麥這話讓上官槿更有點內疚了。
是啊,這麼辛苦跑一趟,還不忘給家裡送點家用回來。
結果呢,就是喝了兩杯茶,還是涼的......
看來以後在這個屋子裡要常備點點心之類的。
這樣的話,回來了就能吃上一點,至少也能墊墊肚子。
準備點心放在屋裡,花不了幾個錢......
上官槿歎了口氣,示意冬麥把床榻上的匣子和銀票收了起來。
沈懷琛說的對,要有事業心,怎麼能天天這麼混日子呢?
前途坎坷,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不能天天這麼過下去了......
......
沈懷琛那邊從地道裡出了城,在京郊外一處約定好的位置隻等了不到半個時辰。
一輛馬車就駛了過來。
“先生從何處來?”馬夫突然問道。
“從來處來。”沈懷琛淡淡說道。
“那先生要往何處去?”馬夫繼續問道。
“往去處去。”沈懷琛繼續說道。
馬夫點點頭,然後又問了一句,“先生貴姓?到京城所為何事?”
“免貴姓杜,來京城談筆生意。”
沈懷琛說完就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丟給了馬夫。
馬夫接過來一看,立刻恭敬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請了沈懷琛上了馬車。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了武定侯府的後門。
.......
兩天後,同樣的還是這輛馬車,把沈懷琛送到了原地。
此刻,已經有另一輛馬車在此等候沈懷琛了。
看著沈懷琛上了那輛馬車,原來的那輛馬車轉頭就回城去了。
在馬夫和武定侯彙報完這件事之後,武定侯又回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內,安國公和秦王都端著茶杯。
“王爺,公爺,人送走了,宋三說了,有一輛馬車在原地等著那位杜先生。
那馬匹一看就是好馬,等著的人也都是練家子。”武定侯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