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前台的工作人員也不是很著急,可是大概等了十分鐘之後,就覺得有些著急呢。生怕這個長的異常精致的男人會跑單。
可是看著這人周身的氣質與身上的名牌名表,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缺錢的人。因為這個原因現在收款的人員打算在等一等。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得一桌突然間看到了安諾。
“那姑娘是不是安諾?”梁媽媽一臉正經的看著正在一邊上等著顧千渝刷卡的安諾。還有身旁跟著一個禿頂的老男人,梁媽媽的臉上充滿了嫌棄且惡心。
梁爸爸本來是沒有注意的,可是聽到梁媽媽這麼說,立馬回過頭將近視鏡戴在自己的眼鏡上,不停的去看著梁媽媽指著的方向。
良久,方才辨彆出那姑娘是誰。這許久未見這姑娘和之前唯唯諾諾的那個姑娘看起來倒像是兩個人了。
“是安諾。”梁爸爸得出結論。
“安諾,她那麼窮,怎麼可能在這裡吃飯?”梁媽媽陰陽怪氣的說道。有些不敢相信安諾會有閒錢來到這裡。
作為他家唯一一個比較通情達理的梁爸爸來說,想都沒有想就為安諾找借口:
“現在小姑娘掙得多來這裡吃飯也不足為奇。”如今比男生賺錢還多的女生,那是比比皆是,來到這裡吃飯也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梁媽媽聽到梁爸爸的話,立馬鄙視的看向遠方:
“哼,她現在也就是個實習生,能掙多少錢?怎麼可能來到這個地方來消費?”
梁爸爸聽到梁媽媽折半結算刻薄的語氣,也有些氣結。可是又沒有什麼辦法。隻能說道:
“吃飯吧,她現在和梁古也沒有什麼關係,兩個人那麼多年沒有聯係了。你還在擔心什麼?”
梁媽媽聽到梁爸爸的話,立馬有些不願意,音調忍不住,拔高了幾分:
“我兒子那麼優秀,估計一直都惦記著呢。”
“………”梁爸爸也不反駁,隻是悶聲的吃飯。
“你看你看,他身邊跟著一個男生。看起來十分有錢的樣子,怕是自己上杆子跟著人家做小呢。”梁媽媽十分鄙視的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梁爸爸有些忍無可忍的說道。
他們跟人家也沒有什麼仇,也沒有什麼怨,至於這麼說人家嗎?
“嗬,就那個狐媚子的小妖精,我怎麼說那都不是正常的。就那個姑娘之前就對我們家梁古有非分之想。如今要是看到我們梁古有多麼的優秀,怕是要上趕子呢。你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還是禿頭?這種老頭她都能看得上,也不見得她是個什麼好人,也不用為她找不平。”梁媽媽的聲音及其的尖酸刻薄,生怕旁邊的人都聽不到似的。
遠處的侍應生聽到梁媽媽這話,有些忍不住的向那邊看。梁媽媽這裡是一個視覺死角,隻能看到安諾和在安諾身後等著的另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