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些時間林義龍才從驚愕中才恢複鎮定,見到剛剛入場就矗立在會場入口的林義龍,一名身著白色禮服的迎賓員向他迎了上來。
“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麼?”迎賓問道。整個大廳每一個人都帶著麵具,迎賓自然是看不出林義龍的錯愕的。
“沒錯,能幫我來介紹一下麼。”林義龍回答道,他之所以現在沒走掉的原因純粹是出於好奇。在倫敦這個英國的中心,隨便打一個電話就會有相關從業人員上門。考慮到衛生問題,林義龍還尚未踏出“勇敢的第一步”,但好奇心始終存在。
“請跟我來。”迎賓帶著林義龍來到了會場二樓,在環繞著會場的二樓回廊的遠端,也有一個身著類似迎賓的服務員在跟旁邊身著晚禮服的一個男人說著什麼,看來那個男人也一樣,屬於“俱樂部新人”。
“也許已經被注意到了。”迎賓說道,“這間名為“白廳”的私人俱樂部是舉辦人為了今天的舞會特彆租下來的,我們這裡提供私密的男女消遣配對服務,隻要賓客能說服女伴,剩下的事兒跟本俱樂部無關。為了不影響日後貴賓和女伴們的聲譽,每一個賓客都會被要求佩戴麵具,防止在日常生活中再次相遇時尷尬。每一位尋求交友女士都是向我們提交申請之後我們經過精心挑選的,沒有那些令人不齒職業的從業人員。而為了增進貴賓們和女士們的相互了解,我們今晚組織的活動有宴會以及舞會,最晚到12點大本鐘鐘聲結束的那一刻。當然,如果您想帶女伴或者單獨提前離開,也絕對不失禮。”
林義龍向迎賓點點頭,大概弄懂了今晚的流程。在二樓的回廊繞了一圈之後,林義龍被迎賓帶到了大廳正門旁邊一個休息室中。
跟大廳男女混雜不同,這件咖啡館布局般休息室中,都是清一色的戴麵具的年輕女孩,林義龍算是明白他將要做什麼挑選兩個在這場宴會和舞會的女伴。
在每一個女孩都用麵具遮住全貌的前提下,賓客們的選擇類似於某種博彩。帶著透視鏡的林義龍卻可以回避掉“運氣”風險,直接找到自己認為合適的女伴。
沒想到,在這些等待被挑選的女人們中,林義龍也能遇到他的熟人。
看起來,凱倫-懷特豪斯的狀況並不怎麼理想。從她眼神中能看得出來,年收入三萬五千鎊的律所實習生有些小期待地坐在一張咖啡桌前,和其他女孩一起望向入門的林義龍。
如果說懷特豪斯平日裡對林義龍的吸引力足夠“致命”的話,現在林義龍對這間休息室女孩們的吸引力也是巨大的。
迎賓很注重屋內女孩們的反映,在介紹林義龍給女孩們之後,他從這間休息室門外的花籃的鮮花中撚出了兩朵白百合,交給林義龍。
無疑地,這兩朵白百合就是林義龍“邀請”屋內女孩的某種信物,話說名義上是要得到女孩們的同意才算送出去,林義龍相信這屋子裡的女孩子們是不會拒絕遞向她們的花朵的。
林義龍有些目不暇接,整個休息室中的女孩們身材和長相在他看來都很標致黛雅。他接過迎賓手中的百合花,首先獻給了一個飛船ai瀏覽了全部信息按照他品味篩選出的各項條件最優的東歐妹子,邀請她作為自己的舞伴。至於第二支,他還沒想好選擇誰。
端坐在咖啡桌旁的凱倫-懷特豪斯在這種場合永遠是林義龍的最末選擇,既然林義龍能在這個場合見過她,就不愁以後不能“一親芳澤”。然而,在剩下的其他選項中,或多或少都存在著各種不足有幾個女孩是夠得上林義龍的篩選條件的,可一旦把懷特豪斯小姐跟這些女孩做對比,林義龍隻能讚歎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就是你了,凱倫-懷特豪斯。
林義龍小心翼翼地把那隻白百合減去莖葉,隻留一片葉子和花骨朵用彆針彆在在了東歐女孩胸前,小聲地請她在門外等候一會兒。
為了不讓懷特豪斯小姐發覺某種非常熟悉的外國口音英語,林義龍特地換成了俄式英語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