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林義龍在電話中含混不清地回答道,“老爹你是接下來打算怎麼打算退休後的生活?”
林義龍的老爹即將以處級待遇光榮退休,即將來到威爾士跟林義龍團聚。
並不是福音,平白無故地增加了林義龍日程的緊張。
他需要幫助老爹打包,遷戶口,賣房子。
如果不算布萊肯林場,不算河岸街公寓,也不算林母現在因工作變動買下來的外國公寓,林家各個人項下一共有五套住房,首先是林父在學校任教時分到的一套三居室的家屬區住房;林母在房改最後一批獲得的一套兩居室住房;夫妻倆房改之後,於07年拿著公積金給林義龍名下購置的一套三居室的住房;作為林家獨苗,林義龍爺爺奶奶把他們唯一一套回遷兩居室住房遺贈給了林義龍;此外,還有林義龍姥姥姥爺遺贈給林母的一套三居室住房。
林家的住房條件還是很寬敞的,但這麼多房子空著,總不是一個辦法。
於是,他建議賣掉除了他爺爺奶奶留給他以外的所有住房,但這個建議被實際掌控房子的林父不置可否。
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林義龍當然希望自己父母能在林場久住,既然如此在家鄉的房子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唯一留下來爺爺奶奶的那套住房可以讓林父林母即便回國也有一個稍稍可以落腳、安置戶口的地方,雖然林義龍的老媽並不喜歡那裡。
正因為林母不喜歡住在那裡,能讓自己父母留在威爾士的計劃也就能順理成章地推進了。
林義龍在不列顛呆了不到一周,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之後,又重新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他是和結束在亞曆克斯和尼爾斯的麵試的雷一道前往香江,轉飛兩次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房價上漲速度非常快,林父和林母的意思是再等兩年等房價再漲一漲再脫手。林義龍對此表示出他的反對,向他們保證去倫敦之後有新的不亞於住房的投資渠道。
“那是什麼渠道?”林母問道。“你能具體講一講麼?”
“我和我的夥伴打算在倫敦房地產市場投一筆高端公寓,科林斯酒店?”林義龍開始解釋科林斯酒店公寓的地理位置,“在泰晤士河邊上,能從窗口看到泰晤士河‘河景’。出門就是威斯敏斯特廣場,臨唐寧街十號,白廳,和議會大廈,科林斯酒店在這裡建一個容量為12套的酒店式公寓,每套售價在800萬到950萬英鎊之間,通過住房按揭,我們一共投入差不多在3250萬鎊左右,科林斯酒店先把地皮借給我們,五年後收取地價。”
“我們對國內更熟悉,而且也沒有向國外投資的經驗。”林父插了一句,“我們要搬過去,還得在各方麵受你製約,我才不想呢。”
“怎麼能說受我製約,老爸雖然退休了,但也不算老,你在國內的聯係不是特彆必要,而且憑老爸的退休金,完全可以去威爾士生活富富有餘,就算不去那現在我們家房子也太多了點,每個月的房租收入能趕得上老爹退休工資的一半沒有?”林義龍反問道。林義龍老爸是按照教授和正處級待遇退休的,即便把他們除了自住的住房都出租,也沒能達到林父退休工資各項補貼加起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