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龍被安排的女伴是一個會說英語的當地妹紙——因為俱樂部的歐裔長相太過抱歉,林義龍又聽不懂日文,於是在主管一類人的推薦下,就選了一個穿著傳統浴衣長相柔和的當地妹紙當他的“專屬服務員”,專門為他斟酒布菜。
“你想被如何稱呼?”林義龍在被介紹的時候,主管說了一個日語名,有些複雜,林義龍沒有記住。
“如果合適的話,請叫我‘光’。”女侍笑了笑,這麼答道。
“請多關照。”林義龍說了除了“你好”和“再見”外,他知道的第三句日文——他隻會這三句。
女侍回了一句什麼,林義龍沒聽懂。
“小女子服侍不周,請多關照。”許振坤在一旁翻譯道。
“算啦,還是說英語吧。”林義龍笑道。
“是這樣,張先生既然會日語,那麼我需不需要把我們俱樂部的規則再說一下?”許振坤指定的女侍問道。
“張先生”是許振坤的化名,林義龍的化名則是“彭先生”。
“不用,雖然我不會說日文,但你們領班還是經理給了我一份英文規則單,我已經了解了。”林義龍從馬甲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麵大概寫了一些關於禁忌的話題。
“既然如此,兩位請入座。”“光”拉開就餐的包間門,領林義龍和許振坤就坐。
“給我們每個人來一份最高級神戶牛壽喜燒套餐。至於兩位女士是吃毛豆還是烤雞肉串?”許振坤問道。
“毛豆就可以。”
“那就再添兩份紅金槍魚刺身,兩份北極貝刺身。”許振坤這麼答道,“兩位女士想喝米酒、紅酒還是香檳?”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這兒的香檳很好。”
“義龍,你想喝點什麼?”許振坤知道好友不喝酒,這麼問道。
“好像怎麼配飲料都不太適應,那就選對肉最幫助消化的菠蘿汁。”林義龍說道。
許振坤點好單。
“這位彭先生是第一次來rb,我於是帶他來銀座感受一下氛圍。”許振坤向兩位女侍解釋道,“所以,雖然我們穿得比較休閒,但並不是什麼鄉下人。”
“沒事,這裡經常有穿成彭先生這樣的老爺爺到這裡來消費。”“光”和顏悅色地答道。
“啊哈,那就好。”林義龍笑道,“那就能幫我節省很多口舌。”
隨後,林義龍和許振坤的點的套餐被服務生奉上,兩名女侍在一旁幫忙。
“感覺回到了江戶時代。”林義龍笑道,“我記得看霓虹電影,客人們坐在大廣間的榻榻米上,女侍在一旁給客人們斟酒布菜的場景嗎?唯一的區彆也就是缺了中間的歌舞伎一類的表演了。”
“感受一下唄,因為在現代的日餐餐館,你其實是感受不到這樣的服務的。”許振坤答道,他要了非常傳統的日式米酒,放在一旁自斟自飲。
壽喜燒的布置流程很快,光示意林義龍可以享用了。
“為我和振坤的重逢,和兩位女士的美貌乾杯!”所有人一起舉杯,雖然林義龍端起來的菠蘿汁看起來有些礙眼。
“其實這裡的菜品跟隔壁專門從事燒肉店的地方相差不大,隻有8000日圓的差距。”許振坤用母語說道,“才6鎊,僅此而已。”
“對於餐館來說,有些太高了,但對這樣形式的飲食店來說,價位還是能接受的。”林義龍隨即一轉,問了女侍一個問題:“兩位本職是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