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一下發生了什麼,倘若邦妮的房間裡有監控的話,大概能看到林義龍和邦妮激吻,隨後邦妮就軟綿綿地醉倒了——林義龍把邦妮搬回到床上,又覺得有些不妥,幫她脫去了束縛的衣物,很隨意地扔在一旁,關門離開。
林義龍欲情高漲而得不到解脫,身處布萊肯林場臥室的耶昂姐妹就遭了央,然後林義龍就把自己的手法說了一下——林義龍的口袋裡藏了用來倒時差的神經抑製劑,邦妮尋吻的時候順帶著喝了下去,起效很快。
“其實義龍你不應該用那樣的手段的。”薇拉這麼評論著林義龍的行為,“我要是義龍的話,我就當時直接把邦妮推開了。”
“你怎麼好意思拒絕。”林義龍說道,“所以,隻要邦妮不問起,這樣最好。”
“哼,算義龍你過關了。”納迪亞作為女兒們“小小監視組”的大頭目,下了她們的這一階段調查結論,“你的世界真複雜。”
“所以啊,你們就少摻和。這次就當小孩子胡鬨了吧。”林義龍無奈地一人彈了一下腦袋,附贈腦門的親吻一下。
一覺到早上,林義龍給邦妮發了信息,表明自己正在餐廳等著她一起吃早餐。
邦妮到時,看來已經至少梳妝打扮過了,臉上泛著紅暈。
“早!”林義龍打著招呼請邦妮落座。
“早。”邦妮愉快地回答道,然後自己去自助餐區選自己要吃的東西。
邦妮發現林義龍麵色如常,既想問也不想問前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這樣不直接戳破自己和他的聯係,反而讓兩個人說的都過得去。
早飯過後,兩人收拾了行李,去拜謁了歌樂山的烈士陵園,參觀了中米合作所和附近的瓷器口古鎮。
說起來,林義龍對山城產生的這些印象都來自於《紅岩》這本英雄主義小說而已,他從未來過山城,對山城火鍋也隻是知道個七七八八,至於剩下的,幾乎不知道什麼——甚至瓷器口這個古鎮印象,也是來自於那本小說裡。
整個一路來,林義龍對建築物的地基堅固程度很是擔心——一幢將近30層的居民樓下用四根乃至三根鋼筋混凝土柱子支撐——哪怕他其實明白這些肯定符合建築標準,但看起來卻令他這個從未來過這裡的人來說,直觀地看到得並不是那麼特彆令人安心。
如果用一個成語來描述他的心理,大概就是“杞人憂天”。
當林義龍把自己憂慮說給邦妮聽的時候,邦妮卻笑出聲來了。
“唉,其實我剛開始來的時候也是有些擔憂,但山城就這麼點地方,不建在集中的地域,還能建在哪兒?”邦妮笑道。
“但這麼建,總是令人害怕的,尤其是對我而言。”林義龍做出了一個“怕得要死”的表情,“我前幾天在山裡麵路過的那些小村感覺不錯,特彆符合我心目中的山間小鎮的感覺。”
“你那是小布爾喬亞的無病呻吟。”邦妮譏諷道,“大城市提供的崗位和機遇還是比鄉下多很多,而且保障也高很多。”
“好吧。”林義龍不想和邦妮爭論這個話題,於是退讓了。
“我們什麼時候登船?”邦妮問道。
“啊?”林義龍糊裡糊塗地答應著,“我們什麼時候要登船了?”
“那是誰發的短信?”邦妮拿出手機給林義龍看,上麵寫著邦妮的“長江遊輪”預訂信息。
“這東西現在什麼時候還在用短信通知?”林義龍有些懊惱,“我之前記得邦妮你沒遊覽過三峽,正好我也沒有,就預訂了一個觀景間看看。”
“所以,上麵的船期是後天,那我們明天做什麼?”邦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