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交易所內發生的事兒,留在交易所;在家庭內發生的事兒,留在家庭。”林義龍在點餐之後答道,“有人既想搞偷襲,又想搞壓迫,還不願意讓我進行回擊,哪兒有那麼好的事兒。”
“多以個朋友總是好的。”
“沒錯,這也正是我決定加入農民俱樂部的初衷,到現在也沒有更改——但一些人總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你讓我怎麼辦?”林義龍開始擺弄桌上的餐巾,並放了一個在自己的腿上,“我也不想這樣的呀。”
“如果能釋放一些和解的善意的話,你會接受嗎?”慈善家這樣暗示道,“我相信他們會為此支付相應對價的。”
“發生在布萊肯公園的突襲行動我就讓他過去了;可現在有人仍然不能從那件事汲取教訓——既想要這個,有想要那個,你覺得還有和解的必要嗎?慈善家先生?”林義龍拈起了一塊三文魚小點,“這是準備真的變成‘不倒下一個不算完’的私人恩怨:總是想試探出我的底線不可?”
“一言蔽之,俱樂部其他會員建議和解。”慈善家先生決定施壓,“到這裡就結束了吧,會員們在一些議題上,還需要威斯敏斯特宮的協助。”
“我也是這樣考慮的,這也是我到這裡來的態度。”林義龍說道,“可要是有人不想,我更想問問慈善家先生是什麼態度。”
慈善家先生被林義龍給問蒙了,他突然明白林義龍為什麼願意出來聊天了:林義龍把他架在火上烤:因為如果他設定一個標準而不能執行,那這個標準就毫無意義;如果不去設定一個標準,就完全起不到調節作用,也就沒人願意相信他了。
換句話說,慈善家先生現在就要做出選擇,要麼就站在林義龍這邊——這意味著他要以俱樂部的全體會員的名義支持他;要麼就站在林義龍的對麵——這種選擇會讓他信譽破產。
做出哪一種選擇其實很直觀。
“如果有人繼續做出讓其他會員們無法接受的行為的話。”慈善家先生仍然不想把話說得特彆滿,“就是與俱樂部所有會員為敵。”
“讓慈善家先生做出這種保證真的很難。”林義龍苦笑了一下,“那我這邊沒什麼問題。規矩要遵守才有意義的,不是嗎?”
“沒錯,是這樣的。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要求,我覺得除了‘劃定界限,維持現狀’這幾個字之外也應該差不多了。”慈善家先生很從容地問道,“有什麼附加條件我也可以轉達。”
“請告訴詹森先生,我覺得他的行為很可笑。”林義龍笑了笑,“如果在交易所,盤外招都沒辦法拿到的東西,在談判桌上也不會拿到——彆忘了,我就是吃這口飯的。”
“我會轉達的。”慈善家無奈地笑了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