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狙擊了的信托公司掌門焦頭爛額,這位先生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到底誰設了對手盤針對他,相繼排除了一些人後把林義龍的懷疑也劃去了。
再也沒感受到探究目光的林義龍帶著薩曼莎在燕京遊玩了兩天後,前往韓陽去見已經在那邊呆了將近兩周的許振坤。
“等會兒你和他的女友出去閒逛時,不妨把我們現在預設的身份暗示她一下,試探試探她是什麼反應。”林義龍在見許振坤之前交給薩曼莎這個任務,“實在不行要個v信,繼續交流也很好。”
忘了一說,許振坤的新女友趙旭丹也來到了韓陽,和他一起住瑞草區的高級江景套房。
許振坤和林義龍在許振坤酒店的行政酒廊見麵,將手上的事務做了交割清楚——把由他臨時設立的基金賬戶對林義龍旗下基金剝離出來的債務進行清償。等交接完所有事項,林義龍就拿出了寫好6萬鎊的服務谘詢費用的支票交給許振坤,並在後麵副署簽名。
“我們今年夏天的活就此完結。”林義龍站起身,微笑著和許振坤握手,“有賺錢活計再給你打電話聯係。”
“那就這樣。”許振坤非常疑惑地和他握了握手。
“公事部分談完了。”握手並收拾完東西,就在許振坤困惑不解時,林義龍一屁股坐在了酒廊小會議室提供的辦公轉椅上,“我們可以繼續談私交了。”
“這是哪一出?”許振坤一下子就知道林義龍的惡作劇,“這是要點儀式感麼?”
“那可不。”林義龍笑著答道,“總算我也能收點經手費了。”
“你那兒能收多少?”許振坤十分好奇。
“如果不算資金池我的那部分,大概3萬鎊上下吧。”林義龍沒扯謊,這確實是他的基金應該付給他的法律谘詢費,“這隻不過是我‘拚縫’的中介谘詢費,你那兒才是‘投資服務項目’的大頭。”
“......你沒和我說實話。”許振坤沉思道。
“我都說了,這3萬鎊是排除資金池裡我的那部分後的——你要知道,那部分資金我隻能‘報銷花費’,不能實際支配。”林義龍的解釋不清不楚,“所以,不能算是‘我個人的所得’——至於這部分的性質,你懂的。”
“也是。”許振坤問道,“不過我不理解,為什麼你不讓我們的共同資管項目進這邊。”
“我可以給你講講後果——”林義龍變得非常嚴肅地端坐起來,“你知道我們的對家是乾什麼的吧。”
“當然。”
“這些基金掌門人,和池塘那邊的高層人物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林義龍隨即拿出手機,讓許振坤翻看了幾頁報告,“這是我整理出的關係,我們連倫敦那邊都沒建立足夠強力的保障,更彆提在池塘那邊的對手了。
“對我們而言,創造財富後還能保住才是王道:但也就是這些人,他們認為那是他們的利益就是他們的,如果我們橫叉一杠子,你知道後果是什麼——這一點,不光是國內企業,就連他們國內的人都不放過。”
“這是真的?”許振坤看著那些文件,文件裡麵的每一幅照片都標明了索引號,造假的可能性很低。
“我不想我們的錢在這裡就是這一點——為了這筆財富,他們什麼都乾的出來:所以連帶著我們客戶的錢,也是通過剝離合同債務並通過虛擬幣兌換出現金清償的形式進行的——這樣極其難以追蹤。”林義龍解釋道,“這些錢,對你一個月的勞務,也算可以了。”
“假如再有這樣的機會,我依然願意當主力交易員。”許振坤思考了一會兒,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