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森田主事也不想被革職吧?”秦天略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是是,秦處長幫我。”森田主事拉椅子坐近了一點,帶著誠懇的語氣說道:“秦處長,可彆檢舉我。”
“我若是為檢舉而來,就不會和森田主事說這些話了,我就是為幫你而來的。”秦天開始說入主題。
“秦處長您說。”
“蓮花池是一個服務人的地方,不是一個虐待人的地方,就剛才那三個轉移的女人,如果給你玩,你要玩嗎?”秦天鄙視著問道。
森田主事拚命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都爛了,發炎了,臭起來了都。”
“那你敢把這些女人送給大佐們玩嗎?”秦天問道。
“當然不敢,所以這不是送出去了嗎?”森田主事回答道。
“這可不是良策,傳染病這東西一傳十,十傳百,得病一個少一個,還不能提供服務。”
“咱們既然是服務行業,就應該像天上人間那樣,保持乾淨,安全,這兩點是一切的基礎,然後才能提供一流的快樂服務,大佐們開心了,你還怕你這個主事的不升官?我第一個就挺你。”
秦天拍了拍森田主事說道。
森田主事點點頭,說道:“倒也不是我不想那麼乾,主要是她們是支那人,都是囚犯,自然是當畜生對待的。”
森田主事終於說到了蓮花池為何如此的本質原因。
因為她們是支娜人,所以被當畜生。
蓮花池便是畜牲道。
他們就是要把她們當畜生一樣虐待,身體的,精神的,那方麵的,不把你當人的。
“嗬嗬,森田主事,我覺得這是兩個概念,身體健康的,你也可以當畜生用的。”秦天打趣說道。
但心裡秦天已經怒了。
等老子抗日勝利了,我殺去東京去,我也建個櫻花池,把你們的老婆也都抓來關進去,當畜牲用!!
“是,是,有道理。可是。”森田主事還是有些為難。
“走,你跟我走走,我看看這些女工具。”秦天起了身,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
森田主事便走到前麵帶路。
等到了牢房,對於裡麵的場景真是慘不忍睹。
這裡的牢房變成兩種,一種是乾的,一種是濕的。
濕的,也叫水牢。
關水牢的人一般都是重刑犯或死刑犯。
水牢是在腳底下的,像下水道。
水道膝蓋那麼深,水牢的高度很低很低,人是站不起來的,隻能坐在地上。
身體一半泡在水裡。
不管是乾的牢房還是水牢,裡麵的女人全都咣著身子,凍得發抖,尤其是水牢裡的女人更是凍到身體都發紫。
一些發高燒和生病的女人更是忍著疼痛嘴裡不由自主的悲鳴著:
“啊,啊,啊。”
秦天走過去的時候,那些女人用一種無比絕望,哀求,祈求的目光看著秦天。
她們不知道秦天是什麼人,但可能都是華夏子孫的血脈相連的原因,她們仿佛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是救她們的。
秦天忍著眼淚,控製自己內心的憤怒情緒,假裝鎮定。
“水牢的女人全部關到乾的牢房裡,消毒衝洗乾淨;有傳染病的和沒有傳染病的分開關,我會送來棉被和吃的。”秦天昂著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聲音大,希望她們聽見,讓她們抱著希望活下去。
“這,秦處長,您這是行善啊,我怕上麵會有意見。她們關在這裡,就是要受非人折磨的。”森田主事理直氣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