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招,你說氣人不氣人。”千川一戶無奈道。
“是不是折磨的不夠啊?”秦天打趣著。
“能不夠嗎?那椅子都磨禿皮了。給她坐了好多天了,哪個女人受得了這酷刑?就是說不知道。我看是真不知道。”千川一戶說起來都挺佩服的。
秦天心都在滴血,真不是人,你們都是畜生啊。
“走,帶你去看看。”千川一戶吃了最後一塊壽司,就帶著秦天去地下室了。
秦天觀察四周,發現特高科的地牢看守不是很嚴格。
“怎麼都沒什麼看守?”秦天疑惑問道。
“明崗沒有,暗崗有呢,上次這女土匪被人下毒,差點死了,局長覺得可能對方還會來,就釣釣看。”千川一戶解釋道。
“不會來了,酷刑那麼多天,也沒說,敵人肯定也猜到這丫頭啥也不知道了。”秦天故意說道。
比起騙高兵,騙這些人要容易多了。
“也是。”千川一戶隨即大喊一聲:“撤了。”
果然一個拐彎或暗處出來些日本特務。
到了那女人的牢房,身體上倒是還好,沒有遍體鱗傷,但在其他方麵,就顯得非常不堪了。
非常不堪。
“你們就是這樣把她捆綁在那?”秦天無語地問道。
“對啊,又死不了的,這樣捆在椅子上捆了好幾天了,所以我說這女人嘴硬。”千川一戶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甚至覺得這種酷刑對女人都是理所當然的。
秦天蹲了下來,欣開了女人的秀發,說道:“我看死了吧。”
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女人微微睜開眼,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但她想著,是來殺自己滅口的吧??
這一刻,女人的心裡五味雜陳。
“死了嗎?不至於吧。”千川一戶也懶得去檢查,死活都無所謂,當是畜生。
“我看有幾分姿色,如果死了就拉出去埋了,如果沒死,在蓮花池洗洗乾淨,還能哄得高官開心。蓮花池那最近死了好幾個,我缺人手。”秦天說著,故意往千川一戶邊上湊了湊,說道:“那邊已經被我改造成天堂了,領導們可喜歡去那了,千川隊長晚上要不要也去玩樂一把??”
秦天現在是瘋狂拉人際關係,既然蓮花池自己目前無法搗毀,那就讓她們過個“好日子”,利用女人這張牌,拉攏人心,竊取更多的情報。
蠶蛹計劃肯定是日軍這邊的,特務局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高兵一個字都沒提過。
這種計劃總要人去執行的,高兵隻能用特務局的人,高兵從未提及,說明這個計劃是來自特高科和日本人的。
這也是秦天接近特高科和日本人的目的。
“是嗎?好啊,我也聽說了,那裡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那我晚上必須去看看了,哈哈。”千川一戶大讚道。
“那這屍體我拖走了。”秦天隨口說道。
秦天在用詞上很特彆,他和千川一戶都知道這個女人沒有死。
但是秦天用“屍體”“拖”的字眼就是潛移默化千川一戶,為自己後麵的行為做鋪墊,給他們心理準備。
同時他不是用疑問句,而是用陳述句。
疑問句會給對方一個選擇的感覺,但陳述句給他的感覺這是一個既定事實。
這是非常高超的心理學語言藝術。
“我沒問題,關在那裡還要給她飯吃,還要人看著,拖走更好,讓鈴木局長簽個字就行。”千川一戶是無所謂的。
雖然他是特高科的高級特務,但行動隊的人沒那麼多心思,也沒有高兵有那麼大的壓力。
階級不同,心態也就不同。
千川一戶就去找鈴木局長簽字。
“送去蓮花池?”鈴木四郎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要知會高科長一聲?”
“局長,不至於吧,你才是他上級,哪有上級給下級彙報工作的道理。”千川一戶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