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楊美麗還是搖搖頭。
“那是什麼八卦？”秦天想不出來了，微微推了推楊美麗，說道“你先彆靠那麼近。”
秦天低頭，看著楊美麗的巨型恟就貼著自己，軟綿綿的大輪廓，分明的溝，很是誘惑。
楊美麗踮起腳尖來，把嘴巴湊到了秦天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她們說你的…”
“啊？？啊？”
秦天臉都紅了，無語道“你們聽誰說的呀？？以訛傳訛。”
秦天無語了，這種事怎麼會變成八卦在局裡傳？誰泄露的啊？
張若雨嗎？這小姑娘！！
“那你跟我說，是不是真的？”楊美麗好奇地詢問道。
“行了，上班。”秦天把楊美麗推開，開了門，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很快，秘書張若雨就來了。
秦天讓她彙報了這三周特務局的工作情況，以及自己需要處理的工作。
秦天要抓緊把這段時間的信息差補齊，情報人員不能讓自己對局裡的了解出現空檔。
好在臨走時吩咐過張若雨。
張若雨也做得非常好。
“秦副局長，大概就這麼多的事情。”張若雨合上了工作記錄本。
“很好，工作很認真啊。”秦天誇讚道“除了這些，土肥原和高兵還做了哪些其他的事？”
“嗯，土肥原老師好像私下偷偷去過你的藥廠。”張若雨輕輕地說道。
秦天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你去滬都沒幾天吧。”張若雨解釋道。
秦天琢磨著，難不成是在藥廠露出了破綻，土肥原才下決心暗殺自己？
但一個藥廠再怎麼破綻，那也是和利益往來有關，都有合理的解釋，再說，胡恨水在電話裡並沒有提及這事，至少說明當時應該是沒出什麼大事的。
“還有嗎？”秦天又詢問道。
“之前抓了些天上人間的小姐在審，不過後來放了。”張若雨回答道。
“現在局裡對天上人間是什麼個態度？”秦天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問道。
“人臨時撤了，不過木南晴和杜一明還是設置了暗哨在監視。至於他們腦子裡想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張若雨又停頓了一下。
“嗯？”
“聽說，冰城來軍統的人了，而且，特高科的一名科員被暗殺了。那名科員好像叫龜田武郎。”張若雨說道。
這特務局，特高科也是經常死人，一般的生死大家也都一筆帶過。
“龜田武郎？”秦天琢磨了一下，對特高科的每一個人，他都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