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中,房遺愛在被送來後就沒停歇過一刻,不停的在監牢內大喊大叫,猶如瘋子一般。
這家夥本就因為自已成為了殘疾之人而心裡扭曲,否則也不會乾出去找高陽公主對峙的事,更不會當麵羞辱高陽公主。
換個腦袋清醒的都知道他們隻不過是政治聯姻,就算高陽做什麼,他不管不問就是,自已玩自已的,相互不打擾多好。
可房遺愛卻不同,他已經心裡扭曲,想法就跟常人不一樣。
在其看來,這是高陽公主知道他是個太監後,對他的一種報複,一種看不起他的表現,這才激起房遺愛內心的憤怒。
現在其父親更是將他親手關了起來,送來了刑部大牢,這簡直就讓房遺愛怒不可遏。
最主要的是,他並不知曉外麵發生的事,不知曉當日與高陽公主去酒樓赴宴的乃是長樂公主。
或許就算這貨知道這消息也不會相信,他認定的事情恐怕很難轉變。
就像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就認定是羅豪害了他,雖說這件事的確是羅豪跟天榜的人聯係做的,但沒證據啊。
可這家夥就認定了羅豪,並一直對羅豪進行報複,甚至不惜拿把柄威脅長孫衝,讓長孫衝幫忙對羅豪下手。
畢竟現在的他,說實話已經沒能力對付羅豪了,隻能依賴於長孫衝動手。
相對於房遺愛的悲慘境遇,羅豪就爽的多了,幾日舒坦日子的渡過,讓羅豪真想躺平了。
隻不過他也知道,躺平是不可能躺平的,現如今還沒到躺平的時候,隻有說他站在了一定位置,無人能撼動他的時候,那才是他躺平的時候。
就比如今日,王玄策就找了來,跟羅豪通稟,其讓找的兩座府邸的事已經談妥了。
原本有些麻煩的那座屬於隋朝大佬楊林的府邸,現在也在金錢開道之下給解決了,隻需羅豪去京兆府登記一番,這兩座府邸就屬於羅豪了。
對此羅豪很是滿意,王玄策這樣的人能在曆史上留下濃墨的一筆,自然有其可取之處。
隻不過賞識他的人太晚,這才給了羅豪機會,將其收在了自已的麾下。
現如今,就算是朝廷要拉著王玄策去當官,恐怕王玄策也不會答應,實在是官場太過黑暗,已經讓王玄策有了陰影。
再說,跟著羅豪身後可比當官香多了。
當官為的是伸張正義?那隻是喊的口號,實際上還不是為了出人頭地。
出人頭地最終為的依舊是錢。
可當官想要弄錢,那得提心吊膽,一個不好就是人頭落地。
可跟著羅豪依舊能弄到錢,且還沒有生命危險那種,怎麼選擇一目了然。
就單單跟著羅豪這段日子,他手裡掌控的錢財,怕是幾輩子都不一定能掙到,就算當官,恐怕沒個幾年瘋狂斂財,也見不到這筆巨款。
在去了京兆府做了登記後,羅豪拿到了地契房契,有了這個兩座府邸就屬於羅豪了。
之前那座空曠的府邸自然是作為釀酒的基地,羅豪背包裡的釀酒設備也被安放在了那裡,同時也購置了大量的三勒漿送去了那座府邸。
羅豪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用釀酒設備將三勒漿給提純了。
三勒漿乃是長安城最好的烈酒,足有二十多度,但在羅豪看來,就跟甜酒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