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蛇對這些朝它走去的士卒們沒有一點仁慈,甚至都不覺得這些士卒和它是同一陣營的,麵對朝它走去的士卒,張開那張腥臭的嘴,將那些朝它而去的士卒一口一個全部吞下,而這些士卒們在它眼中就隻像是開胃菜一樣,僅僅幾秒鐘,那在它肚子裡的士卒們就已經被完全消化,接著它嘴一張,那士卒們身上穿著的甲胄和手上的武器便被它吐出。
距離毒蛇最近的士卒已經被它吃的一乾二淨,而那些相距比較遠,還尚有理智的士卒們眼中則充滿了恐懼,他們看向張滿亭的目光也變得極其恐懼,似乎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將軍竟讓養著這麼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
士卒們滿眼恐懼,而看到這一幕的霍達則是目眥欲裂:“張滿亭!那可都是我戍邊城的將士!你竟然用他們喂你的蛇!”
“哈哈哈,喂蛇怎麼了?他們能夠成為我飼養的火蛇的食物,那可是他們的榮耀,而且我馬上就要跟著幾位供奉去中央皇城了,你覺得我會害怕手下的士卒們嘩變嗎?再說了,我的蛇你又不是不知道,它吃的越多,毒性就越強,以前和征西城的戰爭,我不是也是這樣做的嗎!”
“敵人是敵人!袍澤是袍澤!張滿亭!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共同戰鬥的袍澤啊!”
話是從花無月的口中說出的,她實在是看不起張滿亭這種用自己袍澤的性命做祭品的人,於是,她體內那剛剛恢複了一些的靈氣爆發,整個人猛地朝毒蛇衝去。
張滿亭並沒有理會花無月,他身後的毒蛇已經迎向了花無月,而他隻是注視著霍達,這個在他看來最有威脅的人。
在花無月衝向毒蛇的下一秒,曾文宇也跟了上去,他可不會讓花無月獨自麵對那毒蛇,哪怕是在花無月體內靈氣充足的時候,更彆說現在花無月剛剛從那隔絕靈氣的監獄裡出來,體內的靈氣並沒有恢複多少了。
和之前霍達捏死的那條小小的火蛇不同,這巨大的毒蛇身體極其堅韌,花無月的攻擊打在它身上不痛不癢,反倒是花無月需要不斷地躲避這條毒蛇的抽打,在加上那條毒蛇頭上不斷抖動的肉冠不斷地散發著那隱隱的甜味兒,花無月隻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沉重,她的意識也有些迷糊,很多次都是險之又險的避開那毒蛇的抽打。
在一旁打助攻的曾文宇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看到花無月越來越昏沉,即將被那毒蛇的尾巴抽在身上,他的身形一閃,在蛇尾抽在花無月身上的前一秒將她抱了出來,同時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的丹藥已經塞進了花無月的口中,那是一顆能夠解毒並且使靈台清明的丹藥。
服下這顆丹藥後,花無月很快就恢複了清醒,而這個時候那毒蛇正死死的盯住曾文宇,眼睛中全是怨毒,似乎在怨恨曾文宇讓它少了一道美味。
“我……”
花無月剛剛想說話就被曾文宇阻止了:“無月你剛剛從監獄裡出來,身體還沒有恢複,就在這裡好好休息,這條蛇交給我就好了。”
沒等花無月答複曾文宇的身形已經消失在她的身邊,與此同時,那邊那毒蛇的身體猛地一個趔趄,曾文宇的拳頭已經打在它的七寸上,雖然沒有用多大力氣,但這正打在弱點上的一拳讓那毒蛇痛的滿地打滾。
“嗬嗬,你這畜生也知道疼?之前吃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那些人在你的肚子裡被消化的時候有多疼?”
說著這話的時候,曾文宇已經來到那滿地打滾的毒蛇的身邊,它掙紮著用蛇尾不斷地朝曾文宇身上抽去,可那能夠將比它高一個大境界的煉氣修士攔腰抽斷的力道,可這種力道抽在曾文宇身上卻不痛不癢,而且曾文宇直接伸手一撈,將那毒蛇的蛇尾抱住,雙臂用力,那毒蛇的蛇尾直接被他抱起來。
感受到自己的尾巴被抱起來,毒蛇強忍著七寸被打的痛苦轉頭看向曾文宇,它不斷地擺動自己的尾巴試圖將尾巴從曾文宇的雙臂中抽出,可隨著時間不斷過去,它的眼中開始有了恐懼,它發現自己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法將自己的尾巴從那牢牢抓住它的雙臂中抽出,同時它也已經儘全力將自己的毒朝曾文宇輸送,可曾文宇卻依舊那麼穩穩地站在那裡,眼中的清明一點都沒有消失也沒有任何迷失的意思,甚至雙臂依舊那麼有力,根本沒有被它的毒影響!
“想不通?想不通就彆想了!”
曾文宇咧著嘴對那毒蛇一笑,接著他的雙臂用力,身體一扭,將那毒蛇直接掄了起來,接著雙腿用力高高躍起,將毒蛇猛地砸向地麵。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所有人都隻感覺自己的腳下的大地仿佛都隨著著轟鳴聲抖了幾下,不過這才是剛剛開始。
隨著曾文宇一次又一次的高高躍起,那轟鳴聲一聲接著一聲不斷響起,腳下大地隨著著一聲接著一聲的轟鳴聲不斷地顫動,等因為事發突然愣住的張滿亭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毒蛇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它身上細密的鱗片已經因為這一次又一次的拍擊中崩碎,身體到處都是傷痕,口中不斷地吐血,甚至連身體裡的內臟都不斷的從它口中噴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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