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女嗎?
天機老人和鬆陽道長就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江南,最終鬆陽道長實在忍不住,開口道:“江小友你是得多無知才說出這樣的話?歐陽小喬不僅是儒家三大儒師之一,才貌雙全,更是整個荷葉洲紅顏榜上排名第三的美人,隻是年紀有些大……額,江南小友你做什麼?”
在天機老人和鬆陽道長無語的目光中,江南將滿是油膩的大手在林千山的衣服上揩了揩,又整理了一些自己淩亂的發型和衣襟,最後正襟危坐在桌子上,對天機道長道:“可以請那位歐陽姑娘進來了。”
歐陽姑娘,神特麼歐陽姑娘,幾百歲的老姑娘,哭!
歐陽小喬對那位白發少年是有些好奇的,這一位不僅能讓天機閣的閣主親自設宴招待,更令真武山的現任掌教作陪,這等大佬般的人物,想必不簡單。
果然。
歐陽小喬看見江南的第一眼,觀感就極好,隻見那位少年,端坐在桌前,舉止儒雅,正襟危坐,談笑間竟有大儒般的氣魄。
隻見那白發少年在見到歐陽小喬的瞬間,就立刻站起身來,行了一個標準的儒家禮儀,道:“這位想必就是朝霞書院的歐陽山主,久仰大名,神交已久,奈何一直未曾謀麵,江某一直引為憾事,哎,適才與鬆陽道長還談及歐陽山主,鬆陽道長說歐陽山主年紀有些大,在江某看來,歐陽山主應該芳齡十八吧!”
尼瑪!
鬆陽道長險些震驚之下咬著自己的舌頭,你特麼泡妞歸泡妞,踩著我上位是個什麼操作。
隻見鬆陽道長立刻行了一個禮,道:“老道是說,歐陽山主德高望重,德高望重。”
歐陽小喬微微一笑,並不計較,輕聲道:“都是活了幾百歲的老不死,又有什麼關係呢,鬆陽道長所言並非虛言。”
這一笑,竟令江南有些心猿意馬,他第一眼看見歐陽小喬,那種古典美女的氣質就令他小心臟在怦怦跳動,江南形容不出來,就是一個字:美。
美得毫無人性,美得慘絕人寰。
奈何老子讀書少,隻能一句臥槽走天下!
“坐,歐陽山主請坐,站著可彆被風吹跑了,你這柔弱的身子骨。”江南立刻道。
歐陽小喬微笑著落座,落落大方。
天機老人嘴角抽了抽,鄙視了一眼江南,尼瑪上輩子一定是個舔狗,不過舔歐陽小喬,好像也不錯,不知道味道……咳咳,岔了岔了。
“歐陽山主光臨寒舍,斯室簡陋,還望海涵!”天機老人道。
“天機閣主此言差矣,所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孔子曰:何陋之有?哈哈……”江南笑著道。
尼瑪!
天機老人和鬆陽道長一臉鄙視。
歐陽小喬卻是腦袋轟鳴了一下,目光之中綻放出精光,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這等文章,是何人所做?”歐陽小喬似乎心緒有些不平,但壓製住了,開口問道。
這個世界沒有《陋室銘》?
江南心下一定,臉上卻悠悠歎了一口氣,道:“江某自幼家貧,寒窗苦讀,自覺寒門崛起無望,曾一度自暴自棄,後來突然之間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遂做了這一篇《陋室銘》,聊以自我安慰,見笑。”
“可有全文?”歐陽小喬心裡激動,忍不住迫切的問了一句。
“自然是有的。”江南說完,眼珠子轉了轉,道:“不過此時此刻,江某恐喧賓奪主,此時此地,是不是有點……”
歐陽小喬一怔,繼而道:“倒是歐陽唐突了。”
江南卻突然開口道:“如果歐陽山主不嫌棄,不如,待會到我房中,咱倆促膝長談,秉燭夜談也沒關係!”
“如此……就叨擾江先生了。”歐陽小喬道。
答應了?
她竟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