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屋子,房間牆壁上掛著一些名貴的字畫,有書桌,有珍藏的孤本筆記,房間裡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房間裡貼著大紅的喜字,這像是一個婚房。
不,它就是一個婚房。
一個女子,身著大紅喜袍,頭綰發,身披霞,一抹胭脂紅,白皙如玉的臉蛋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她眉頭輕微皺起,彆有萬種風情。
美人如玉。
江南從昏睡中醒來,入眼便看見一襲紅衣的女子坐在正怔怔的看著自己,眉宇間布滿徹骨的憂愁。
江南一怔,隨後猛然起身,將臉湊到這女子的麵前,幾乎臉貼著臉。
“你...你出口氣我聞聞?”江南突然開口道。
“夫君,你這是做什麼?好生輕浮。”女子羞紅了臉,卻是吐氣如蘭,有種淡淡的清香,那香氣正好噴在江南的臉上,有些癢,又令人感覺有些莫名的悸動。
“沒有大蒜味呀。”江南眉頭皺了皺,隨後震驚的道:“你,你之前叫我什麼?”
“夫君呀,我是你的娘子。”女子奇怪的問道。
“我...”有點亂,江南看著眼前這個一襲紅衣喜袍的女子,滿眼疑惑,道:“這是哪?我昏睡了多久?”
“這是賀府,夫君昏睡了七天。”女子答道。
“七天?賀府?難道你是賀府小姐?”江南目瞪口呆,然後看了看自己,同樣是一襲喜袍,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如玉一般動人的女子,道:“莫不是夢還沒醒?”
他眼珠子轉了轉,對這女子說道:“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是不是該行一下妻子的義務?”
女子瞬間羞紅了臉,羞怯的道:“夫君真壞,剛醒來就想那般事情,不過服侍夫君,是妾身的本分,我娘說,隻要夫君醒來,就讓我把自己交給夫君,隻是,妾身隻求夫君,憐惜一下妾身,夫君的那物件,太大,尋常男子都是這麼大麼?”
“我是尋常男子麼?”江南邪笑著,如果是夢,這也是一個美好的夢,如果不是,這麼一個水靈靈的美人,怎可讓她獨守空房?正想著,江南一把拉過女子,反身就將女子壓在床上,隻覺得瞬間心跳加速。
觸感真實。
不像是夢。
女子呼吸有些急促,滿眼驚慌的盯著江南,似乎有種未經人事的羞怯。
“管你是不是夢,老子先爽完再說。”江南想著,雙手攀上了女子的高峰,觸感柔軟,似有淡淡幽香。
“這麼真實?”江南一愣,卻見那女子羞怯的主動探出頭,吻住了江南,然後笨拙的伸手去探江南的物件,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一股觸電一般的酥麻感覺傳遍全身。
“你手動一下,不要停。”江南道。
“哦。”女子應了一聲,那隻手笨拙的動了起來。
一下。
兩下。
三下。
江南突然渾身抽搐了一下,整個人眼中露出滿足感,然後癱軟在女子身上。
“夫君,夫君你...你怎麼了?”女子正疑惑江南為什麼突然停下,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羞紅了臉,弱弱的道:“夫君,就三下?怎麼跟娘說的不一樣?”
“什麼?”江南如遭雷擊,虛脫之後腦子格外的清醒,他盯著那女子,捧起那張精致的小臉,仔細端詳,道:“我沒做夢,你真是賀府小姐?”
“妾身慕挽歌,那天你昏迷了過去,娘就把我嫁給了你,還宴請了整個朝歌城的名流,因為夫君昏迷著,所以是夫君的那位叫聶忍的朋友,扶著夫君跟我拜的堂。”女子有些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