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峰看見楚一凡的到來,猶如寒夜見了驕陽,他正想問問眼下危機應當如何處理才合適,不想楚一凡主動向他揮了揮手。
來到楚一凡洞府,他問了關於白灼東的一些事情,然而那時候耶律洪峰不過是雜役房的一個卑微弟子,所以幾乎是一問三不知。
次日一早,楚一凡便攜帶了從司馬渭南身上搜出的空間寶物瀚海玉佩,這不但是空間寶物,還是開啟關押白灼東的鑰匙。
司馬渭南的瀚海玉佩中資源便是隻仙宗的庫房,其中資源不算多,也不算少!
楚一凡看了一眼,沒有自己急需要的東西,他雖然在籌集靈石為衝擊元嬰做準備,但是他沒有打算動這些資源一分一毫。
來到隻仙宗後山的鷹愁澗,一路非常順利,司馬誌的記憶中,這白灼東被關押在鷹愁澗下。
這裡水路縱橫四通八達,在水麵三十丈下有一個七階陣法,一座石門緊閉,看樣子石門並不是久未開啟。
拿出瀚海玉佩開啟石門後,這裡不但乾燥不潮濕,而且還有無數庚金氣縱橫,儘管楚一凡銀身境,但在庚金之氣下也感覺陣陣疼痛。
“無恥之徒司馬小兒,老夫永遠不會交出元嬰期功法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你會不得好死的!”
尋著聲音楚一凡一路向下,終於來到了一座祭台之下,祭台建立在一個圓潭之上,圓潭中全部是庚金之水,無數金光便是這裡發出來的。
離這庚金水十丈高的地方是一個三角形祭台,三角形頂部坐著一個渾身隻剩一條褻褲的老者,老者頭頂頭發已經犧牲,地中海的一圈布滿了紅發。
老者四肢被紅色鐵鏈封鎖,稍微一動庚金池水便波濤洶湧,胸部被一根金色長棍穿透而過,長棍兩頭有個枷鎖一樣的結,看上去金色棍子像挑著兩個沒有繩索的籮筐一樣。
老者看見楚一凡定了定神:“銀身境肉身!你是誰?”
“肖遊徒孫楚一凡!”
“肖遊?”
白灼東好像回憶了很久才點點頭道:“如何證明你是肖遊徒孫?”
楚一凡拿出毛慵懶的身份令牌,又拿出當初肖遊給的木牌,最後揮手間凝聚出毛慵懶與肖遊的畫像。
“嗬嗬!小兒你當老夫傻嗎?你定是那司馬小兒派來套老夫話的。”
楚一凡眉頭一皺道:“我如果放了白前輩,這樣可不可以證明我不是與司馬渭南等人的一丘之貉?”
“笑話!就憑你?是不是要我告訴你宇內真經功法,然後再放了老夫?”
“什麼?宇內真經功法?什麼階段的功法?”楚一凡聽了後大驚失色。
“你裝什麼裝?這是一部逆天功法,老夫從煉氣期到結丹期,有一整套完整的功法。”
楚一凡聽後如同泄氣的皮球,揮手間展示了一棵小草在手中成長到衰敗,然後根莖腐壞到糜爛。溪流在手掌中形成到乾涸,然後被風沙填平,最後又形成新的溪流。
“喲!宇內真經到結丹期,而且完整無缺!奧義是什麼?”
楚一凡抬手間一隻蟲子在手中形成,蟲子成長到結繭,他淡淡道:“蛻變!我缺的是蛻變,化繭成蝶!”
白灼東點點頭道:“看來你悟透了下篇宇內真經奧義,也在此道頗有收獲,此非一日之功也,那你來尋老夫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