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被這些個凡人捆得像粽子一樣,他們一邊推著楚一凡前行,一邊沿途訴說他的罪行。
一路走下來各種懲治他的建議都有,有讓人把他關起來自我反省的,有讓人把他丟進房間餓幾天的……
越往後走建議越凶狠,有人建議把他推下海的,有人建議把他餓死在牢獄之中的……
楚一凡一直都不曾反抗,他想看看四絕這次出來曆練的道是啥,可是目前看來他非常的失望,真可謂貪嗔癡都占全了。
楚一凡聽著各種建議眉頭緊皺,這四絕的布道徹底是走歪了,這哪裡是在布道?根本就是在蠱惑人心!
這時一個餛飩攤位引起了楚一凡的注意,賣餛飩的老者粗布麻衣,一身布丁重疊,他自顧自的收拾碗筷。
對於眾人壓著楚一凡遊街他是一點興趣提不起來,老人耄耋之年頭發胡子都雪白。
忽然間老頭回頭看了看楚一凡,然後又自顧自的收拾起來。
“把他送到南陀寺,由聖僧發落吧!此人也無還有度化的可能。”這時候一個人提議道。
就這樣楚一凡又被押著走了一個時辰,來到一座寺廟前,看見人山人海的信徒不斷五體投地參拜前進,寺廟外一個巨型石碑上刻畫有南陀寺的字樣。
楚一凡剛剛被押進大雄寶殿就有人早早的通知了寺院管事的,來人袈裟遮體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看見楚一凡後,他口宣佛號後便命人除去繩索,光解繩索足足有一刻鐘之久。
“施主何故辱罵家師?”
楚一凡知道,這些人以訛傳訛,最後變成了辱罵和褻瀆。
他冷冷道:“何為施主?”
那和尚一愣道:“布施之人謂之施主!”
楚一凡嗬嗬一笑道:“這南北漠城有八成人成了僧人,兩成人來施舍於爾等,佛家講究清規戒律,戒葷腥與嫁娶,爾等如此大肆宣揚佛法,百年後何來人繼承這南北漠城?”
“爾等不是在布道,是在毀滅這人族根基,這與喪儘天良何異?”
那和尚暴怒而起,揮手拍在供桌上麵:“你這是在妖言惑眾!大家得道後成佛長生不老,何來人族滅絕這一說?”
“是嗎?如今有幾個成佛的?又有幾個長生不老的?你等吃著供養,乾的卻是竭澤而漁的事情。
三十年後這南北漠城還剩多少人?五十年後呢?人族凋零野獸橫行,雜草亦可遍布侵襲這南北漠城,爾等不是滅絕人族根基又是什麼?”
“你給我叫四絕滾出來!”楚一凡厲聲喝道!
“聖僧閉關五十多載從不過問世事,所有事情覺法聖僧皆可做主,你休要猖狂!”這時旁邊一個人大聲嗬斥道。
楚一凡一聽,心道:原來如此!我說這四絕佛法不至於如此,幾年的交往多少能看出四絕本性,再說他上一世還是得道高僧,怎麼可能犯下如此低級錯誤。
楚一凡雖然不能放出神識,但是他放出了土靈,並且給土靈下達了命令。
做完這一切他盤膝而坐:“覺法?今天我就跟你論論佛法的根本,若你勝了我那隨你處置!你敗,由大家處置如何?”
覺法看了看大家,他微微一笑然後盤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