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沒有盲目的闖進這聖殿之中,他先是在聖殿之外徘徊了片刻,而且手中緊握著唯一的救命稻草蝠頭架。
他也不知道這蝠頭架是否能救自己一命,但巫不禾言之鑿鑿的樣子,相信多少有些功效。
好一會兒後他才決定揭了那異龍皮,以真容麵見裡麵恐怖的存在。
這主要是不想以欺騙的手段導致對方誤會,萬一被看穿結局也許很難收拾。
雖然斷水流說的幾乎沒有人可以看穿這異龍皮,但是萬一呢?這他娘的萬一裡麵就是異龍族,那不就尷尬了?
當他小心翼翼揭開異龍皮時,並未有什麼意外發生,他雙拳抱起來對著那扇潔白的大門恭敬一拜。
“晚輩人族楚一凡求見前輩!”
他說完後並未見任何異常,大門依然緊閉不開。
一盞茶後,楚一凡連續又恭敬有禮的說了兩次,但是大門依舊如故。
“既然前輩吝惜真容,那晚輩便進入大殿求見前輩,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原諒晚輩的唐突之舉。”
楚一凡說完大步流星往大門走去,推開大門裡麵一無所有,隻有一個孤獨的傳送陣。
一副金色骨架倒在傳送陣旁邊,骨架手中還握著一支野獸的趾骨,趾骨之上是一個類似於野豬頭顱的骨頭。
大殿兩側有十多間緊閉的房門,分彆用巫族語言標記著:族典、刑典、巫術、咒引、咒術、解咒術……
楚一凡來到骨架旁,撿起趾骨仔仔細細翻看了一遍,這應該是祭司的法杖才對,此人骨架呈金色,身前境界必定恐怖,再加上又象征權利的法杖。
此人應該是三祭司巫智宇了,連巫族三祭司都死在了這裡,可見傳送陣裡麵的恐怖。
一嗓子乾得岩石都融化了,而且是透過傳送陣過來,這裡麵到底是囚禁的什麼恐怖存在?
楚一凡收了巫智宇的那絲灰色氣息,絲毫沒有遲疑的進入了傳送陣。
因為那東西想殺他早就動手了,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就算是想逃也不可能逃掉,蝠頭架也不可全部依仗,誰知道這東西到底能不能抗住那恐怖的一擊?
所以還不如坦然進入,不露怯總歸讓對方不至於突然出手。
一陣旋轉後,他來到了一片平原之地,這裡已經雜草叢生,此地不見一個骷髏架存在。
應該是那些巫族勇士沒有機會進入這裡,最厲害的巫智宇也不過才剛剛走到傳送陣麵前。
此地的那種能量比外麵更強,讓肉身感覺到十分舒坦。
一片平坦的雜草地前方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一座古老的木質橋梁孤獨的見證著河流的曆史。
走過木橋,前方是一片殘垣斷壁,這些都是木質結構的低矮房屋,現在隻剩下一些殘渣爛木。
在這片殘垣斷壁的後麵是一個石頭砌成的房屋,房屋四周布滿了無數青苔與綠色藤蔓。
石屋之後的遠處是一座低矮的山坡,山坡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植被,所有裸露在外的岩石都通紅透亮。
遠遠的都能感覺到高溫使空間都變得扭曲不堪,楚一凡遲疑了幾息,依舊抬腿向石屋走去。
路過那些殘破不堪的低矮木樓時,一塊腐朽的牌匾上寫著一個已經很難分辨的祠字。
扒拉開雜草,斷裂的半截牌匾已經腐朽不堪,楚一凡把兩個木頭合在一起,上麵的巫族文字勉強能認出:祖祠二字來。
回頭望去,木樓裡麵的地上歪歪倒倒的有無數牌位,還有一幅用特製絲綢製作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