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眾校尉驚怒憤然,這小子還真是囂張,但卻將他們懟的啞口無言。
“好了,諸位,讓韓校尉接著往下說,此次大案,可全都是其一人之力探查而得。
若是像你等整日渾渾噩噩,茫茫乎昏昏然,恐怕允州失陷了,你等還蒙在鼓裡。”
“是!”眾校尉拱手點頭,倒要看看這小子如何自圓其說。
“十餘日前,在下已然講述沛俊府四大怨王逼反百姓造成民變之事。
而當在下前來州司之後,卻是無意間得之,有前朝餘孽陰月青銅衛盤踞在州城之中。
故而在下多方探查,得知其背後主腦,乃是以英王郡主淩英妝為首的四大怨帥在暗中操縱。
此女不知從何處習得魔功,在英王府後院月湖之底修煉,喪心病狂,將三位哥哥暗害,而後組織青銅衛,借助三大怨帥之力,在允州九郡中興風作浪。
此刻,她已組建了數十萬黑巾軍朝允州城進發,同時,此女還暗中在黑雲山腹地營建屍泥沼澤,豢養嗜血黑蚊。
在允州城中秘密進行一名為天瘋蠱鼠之計劃,明日便是她發動大變之時。”
聽著韓衝說的有鼻子有眼,眾校尉終於半信半疑。
“好了,多說無益,現在本將命令,明日事發之時,你等八人,分成四組,帶領本部校尉,前往州城四門,配合府兵迎敵,不得有誤。”
“遵將令!”眾躬身領命。
刺史府中。
胖刺史每日服用著韓衝留下的藥丸,近日來身體未有不適,但卻終日焦慮,因為韓衝突然消失不見,卻隻留下這區區二十粒解毒丸,早晚會有吃完的一天。
但他命精瘦管家全城搜尋,也覓之不得。
這一幕被一名護衛看在眼裡,差人稟告向麵具女子。
後者此刻正坐於英王府地下秘府之中,手指輕敲著桌麵,暗道那小子難道真的死了?
俄頃,黑袍男子與判官男子相繼而至,落座圓桌之旁。
“怎麼了,何事惹得月兒妹妹不悅?為兄可代為解憂的。”判官嬉笑問道。
“沒什麼,魈母為何還不來,她可是離得最近。”麵具女子擺擺手道。
“嗨,魈母那個倒黴鬼,居然被其上次所說的那小子給莫名其妙毀去了母峰,遭到重創,追殺到了我無罪崖。
如今連化形都做不到,恐怕是難以出得上力了。”
“什麼?那小子果然還沒死?”麵具女子低呼一聲,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嗨,區區一個初階練氣士而已,隻不過頗擅土遁之術,又有和懼哉?”判官輕笑一聲不以為意。
“哼,你們可莫要小看那小子,此子雖然修為不高,但沛俊府四怨王之死可都於之脫不了乾係,而且還有一個壞消息。”
“又怎麼了?此次計劃還真是一波三折。”
“本帥苦心經營五年之久的黑雲山已被徹底搗毀,黑蚊蟲母及數百萬隻黑蚊儘皆被滅。”
“什麼?竟有此事,到底是什麼勢力所為?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不知道,不過或許也與那小子有關。”
一時間,三人陷入了沉默,均是皺眉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