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是活膩味了,這位乃是掌門外孫,你區區一個外門豎子居然膽敢出言不遜,活得不耐煩了。”
這時,梁管事早已聽到動靜,與眾多外門弟子一起出了木屋,上前對著秦狐嗬斥,還不忘對為首兩人賠笑連連。
秦狐緩緩爬起,麵色悲憤以極,怒視向那公子,一步一趨不甘走過。
啪,又是一隔空抽擊,秦狐再次翻倒在地。
直到第五次,望著雙頤紅腫如桃的秦狐,那貴公子終於冷哼一聲輕啐。
“小子,還不快求求本公子,說不定本公子一高興,便放了你妹妹。”
後者雙眸中陡然湧出一絲亮光,他此刻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甚至連與之近身拚鬥都沒資格。
“此言當真?求求公子放過在下妹妹,做牛做馬、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哈哈哈哈哈,傻子,哪有這般容易。
小白可是本公子好不容易從外公那裡討要而來,豈能聽爾一句話便將之放了,你小子長得寒顫,想得倒美。”
數名內門師兄與百餘圍觀外門弟子無不放聲大笑。
“你待如何?”秦狐氣的發抖,趕忙追問。
“嘿嘿,你過來給本公子磕三個響頭,再學三聲狗叫,如此才算有誠意,本公子便放了小白。”
“不,二哥,你彆聽他的,他是個大騙子,嗚嗚嗚。”小柔劇烈掙紮起來,然而秦狐抱住她的手臂卻始終不鬆分毫,雙拳緊握鋼牙緊咬。
在眾目睽睽之下,千百嘲笑聲中,秦狐好似身負萬斤重擔,緩慢趨步走上前來,至其身前,含恨埋頭噗通跪地,依其所言磕頭學叫。
卻突覺身前人影一閃,來不及躲閃,竟被前者跨過了前身,一下坐得趴下,又是引來陣陣哄笑。
秦狐羞憤欲絕,此跨不止將他跨過,還連帶著懷中小柔。
“啊啊啊啊,我跟你拚了。”秦狐猛地拚儘全力轉身撲咬在前者身上。
“啊,混蛋。”胳膊被咬中,貴公子猛地起身,又是一腳將之踹出數丈之遠,仰麵倒地,小柔也滾落一旁,撲到前者身前拚命搖晃。
這一腳竟好似被野牛撞擊了一般,正中秦狐腰腹,五臟俱震,死期不遠,卻是再也難以爬起。
那貴公子正要捉向毫無防備的小柔,卻忽覺天空中青色霞光耀目,兩道青衣倩影自上空乍然降臨於地。
一者年約二八,皓齒瓊鼻,神色清冷,雅麗不可方物。
另一者雙手叉腰年約十二三,杏唇撅起,怒視向貴公子嬌怒道:
“何文彥,你要作甚,這麼可愛的白狐看被你虐待的,都快不成了。”
“啊,青鳳師姐,真定師妹。
不是我,是這廝自稱小白之兄,欲圖謀本公子之靈獸,本公子這才……”貴公子身形一滯,獰笑旋即化作賠笑,忙擺手推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