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的賊!
2019年5月31日,說起來也並不是什麼特彆的日子,可正是這一天,因為巍哥的一句話,導致我的內心出現了不小的漣漪。
“我決定了,咱們玩懷舊服吧”。
2018年9月27日,暴雪宣布懷舊服將於2019年8月27日上線,當時的我,白天要公司打卡上班,晚上公會打卡開荒,往返於讚達拉與庫爾提拉斯,在部落和聯盟的兩方的領地奔波。
那時的我對於懷舊服的消息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略微驚歎於暴雪這一手究極冷飯,炒的可以。
那時的我基本上已經厭倦了魔獸,我肝了無數的秘境,上班式的開荒,讓我身心疲憊。卻也舍不得離開,十五年來,艾澤拉斯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眾多魔獸玩家的身影,也包括外域、德拉諾,還有阿古斯。
相信很多人也像我這般,嘴上抱怨著魔獸越來越垮,嘮叨著自己的肝硬化。雙手卻還是操控著自己的角色奔進各個秘境和團本之中,有空還要去掃蕩一下世界任務。
不得不說真香~!
就在2019年的年初,我還是選擇了放棄,到今天戰網顯示,我已離開5個月了
站在家門口,疲憊地掏出鑰匙。兩點一線的生活,日複一日的內容,唯一能讓我覺得今日有彆於昨天的,就隻有這扇門後麵的另一個世界
這是我租住的地方,離公司很近,一起住的有巍哥、翔哥還有小阮。
我們一起租住在一套兩室一廳的老樓裡,緊挨著傳媒大學,美女如雲。咳咳…不好意思,扯遠了。
進門後,扶著牆正要換鞋,彎腰去解鞋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從我旁邊“嗖——”的一下,鑽進了廁所!
“什麼玩意兒???哪來的大黑耗子?!”
人們常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福不福的對於我這麼一個社畜來說都是奢望,但禍確實從沒缺席過
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甚至都沒看清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正準備扭身去看個清楚,就突然聽見身後一聲大吼。
“讓開!快讓開!”
我目前的情況是一隻腳著地,另一隻腳抬起,左手扶牆,右手拽著鞋帶。這是一個極其不穩固的姿勢。
然後就被一個220斤的大漢懟中了i股
飛出去那一刻,我想起了昨天夜裡在某音看到的搞笑視頻。一隻柯基,跑得太快不小心摔倒了,一路臉刹急停,當時我還笑得挺開心。
沒想到,現世報竟來的如此之快!
不過幸運的是,門口地方不大,並沒有發生視頻中臉刹十米的慘劇。
但不幸的是地方不大,我差點被撞進牆裡摳都摳不出來。
“我去你大爺!楊山巍!你要謀殺嗎?!”
掙紮著站起來的我,對著眼前的這個險些送我去見邦桑迪洛阿神靈——死神的“凶手”怒吼著!
“哎呀我去…不好意思啊磊哥,我正跟希爾瓦娜斯玩呢,從裡屋追出來,沒注意到你在這兒,跑太快沒刹住,不好意思啊~嘿嘿,臉沒事兒吧?”
這就是前麵提到的巍哥,跟我是5年的戰友,9年的好兄弟,是摯友,也是最大的“仇人”!
到底多大仇,以後你們會明白的
當兵期間我們一起共事,一起拚搏,退役之後在一起合租。因為有著太多的共同愛好,所以我們之間從來不會缺少話題,總能聊到一起去。
最重要的是,我們都有著另一個相同的身份——魔獸玩家。
本想罵罵咧咧發一通火,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你是說剛才那個大黑耗子,是希爾瓦娜斯?”
巍哥一臉疑惑“什麼大黑耗子?”
我“你大爺”
希爾瓦娜斯是我們半年前領養的一隻折耳美短,當時還隻是巴掌大的小貓,患有嚴重皮膚病,也比較膽小,一屋子四個老爺們兒,每天輪流上藥,悉心照顧到了今天。
因為四個人裡,有三個魔獸玩家,再加上三人都是十幾年的老部落,所以我們取名為‘希爾瓦娜斯’,奉養至今。
說來奇怪,女王大人對我、翔哥和小阮三人都很親密,唯獨對巍哥表現得十分抗拒,隻要巍哥一回家,就會找地方藏起來,
可能在她看來,這個隻有每周五才回來,一回來就抱著自己,恨不得揉進他身體裡的男人,是個變態怪蜀黍!
我也曾經幻想過,假如我是希爾瓦娜斯,被一個220斤,一臉胡茬,鼻毛外露的男人抱在懷裡的感覺呃!不寒而栗草!寫的我自己打了個寒顫。
我連忙打開廁所燈,燈光亮起的那一刻,我便看到女王大人可憐兮兮的縮在角落裡,我甚至從她的目光中看出,她希望我助她逃離這個變態的魔爪,那對“活下去”的渴望,令我痛心
我你又乾啥了?!
肯定又是什麼“爸爸親親、爸爸抱抱”之類的惡心事兒。
我一聲怒喝,也確實嚇了巍哥一跳。
我我沒乾嘛,就是跟她玩兒,她非要跑,那我能讓她跑嗎?嘿,結果掙紮地太厲害了,沒抱住,讓她竄出來了。這不,為了抓她,懟你屁股上了。
我
換好鞋,扭身去打開一罐貓罐頭,安慰下可憐的女王大人,瞅了瞅房內,發現其他兩個人不在,大概是一個剛出去上夜班,另一個還沒回來。
再看巍哥,也沒再想著折騰貓,坐在電腦桌前,玩起了魔獸世界n服。我猶豫了一下,轉身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看他玩,心裡。
忍不住問道真打算玩懷舊服?
巍哥嗯,玩唄,怎麼著?一起呀!
他就這麼瞪著個大眼睛瞅著我。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玩什麼不重要,我隻想和朋友們一起玩,遊戲才會變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