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的賊!
又是一個明媚又溫暖的上午,每一個周末的陽光都是那麼地讓人感到舒適,在我意識蘇醒的第一時間,先慵懶地伸個懶腰,任由陽光撒在我臉上的貓,這溫暖而又柔軟的…屁股上?!
我
希爾瓦娜斯喵~
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一下,為什麼有一隻貓坐在我的臉上曬太陽、舔爪子?!
我你個小畜生!我英俊的臉是你能坐的嗎?!
希爾瓦娜斯喵?
彈射般坐起來的同時,這死丫頭也順勢落在了床上。
場麵上,我罵罵咧咧,它卻是一臉迷惑。
唉真服了,怎麼也沒想到,美好一天的開始,讓女王大人一屁股就給坐沒了。
踩著拖鞋,揉了揉尚未清醒的腦袋,睡眼惺忪地走進衛生間,洗臉,刷牙,洗臉,洗臉,洗臉(是不是很疑惑?你早上起來,被貓屁股騎臉,你可能比我洗的頻繁)完畢!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戀了3分鐘,心滿意足的我,正要離開,卻發現那個磨人地小妖精,該死不死的蹲在門口。曾經聽說貓喜歡守在衛生間門口,是擔心自己家的鏟屎官在裡麵偷吃。
也不知道這是誰說的,我就想知道,我躲在廁所裡能吃什麼?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昨天狗蛋兒在微信上跟我說也要玩懷舊服,我有點腎疼
理由也很簡單,他對於魔獸世界是充滿好奇的,但是基本上都是屬於三分鐘熱度,曾經兩度入坑,第一次是2016年,軍團再臨資料片上線,我們曾一起踏上守衛艾澤拉斯的征途,我們以巍哥為首,聚集了將近十來個親朋好友很是熱鬨
當時甚至連狗蛋兒的媳婦兒馬婕也參與了進來。
當初因為馬婕是個妹子,為了能夠留住弟妹,巍哥甚至在公會成立之初,就把會長交給了馬婕。
本以為是兄弟齊心,做大做強,共創輝煌的故事情節。巍哥、翔哥、阿騰哥和我等一乾老er,儘心儘力幫助著幾個萌新,希望他們快速地融入這個我們愛了十多年的“世界”。
為了尊重狗蛋兒“想要深刻認識艾澤拉斯”的想法,本來是準備讓他倆直升賬號的,也變為了刷副本、做任務的升級路線。
這一路走來,巍哥可以說是儘心儘力,跑東跑西,像個保姆一樣,好不容易我們滿級了,本該是苦儘甘來,卻沒想到,狗蛋兒沉迷於寶寶對戰,愣是玩了兩個月的“寵物小精靈”
巍哥我他媽
我冷靜還有馬婕呢
馬婕二哥,巍哥,你們誰帶我去打幾個老版本的團本?
巍哥你打那些乾嗎?
馬婕我看上幾件衣服,我要幻化
我我他媽
巍哥冷靜刷幻化很正常嘛,誰不刷幻化?你不也想刷古爾丹幻化?
然後巍哥就顛兒顛兒地馱著馬婕去刷幻化了,
一個月過去了,每次我們問馬婕在乾嘛,她就說她在幻化師那裡。
看著巍哥額頭兩側青筋暴起,我默默地去了廚房把刀具和鈍器都收了起來。
“啪嚓”客廳傳來了一聲脆響,我慌忙關上了藏菜刀的櫃子,跑出去查看,發現我的杯子已經犧牲。
我納悶兒了,這個逼為什麼一生氣總摔我的杯子,這個杯子已經是他摔了上一個賠給我的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狗蛋兒開心地玩了三個月的寵物對戰,馬婕開心地試遍了自己幻化庫裡所有的衣服,就afk了
那天我忽然想起,我和狗蛋兒初相識,是在當兵入伍的大巴上。我滔滔不絕地給這個娃娃臉,長得俊俏,又很愛聊天的同鄉,講起了巫妖王阿爾薩斯的故事。
那年我們18歲
可能就是那天起,他對艾澤拉斯有了一些好奇,好奇這個世界發生的那些精彩故事,所以才入了坑,但也僅僅隻是好奇,想要了解了解而已吧,玩了三個月就退坑了。
有第一次?,自然免不了第二次,80版本《爭霸艾澤拉斯》資料片上線後,狗蛋兒拉著我們另一個兄弟——何宇飛(平時打擼總在一起),再一次把腳,踏在了艾澤拉斯的土地上,這次我依舊是全程陪同,畢竟我是真的很想多一些朋友一起玩遊戲,所以哪怕知道他可能玩不長久,也還是願意陪著他倆從頭開始,依舊是做任務打副本?,消磨著時間。
一個月後,兩個人就像來竄門長住的親戚,住了一個月以後,就又離開了。
這是狗蛋兒第三次玩魔獸世界了,作為二哥,我義無反顧的放棄衝級的時間,選擇陪他做任務。
上線後,一個叫“電競權誌龍”的戰士發來了私聊,不用看他說什麼,就光看這麼騷包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他
狗蛋兒老二,你快來帶我,我打不過。
我等會兒,我先買點東西。
輕車熟路地?走進了暴風城的拍賣行,進進出出的人們,顯得很是慌忙,也有大批玩家擠在拍賣師美眉那裡,觀球不語。
咳~!譯看看有沒有欺詐寶珠,不說話
我也走上前和這位美眉交流,選了幾樣戰士能穿的綠色裝備,就匆匆離開了,和那些我眼睛裡的其他人,沒什麼兩樣,顯得那麼匆忙
來到艾爾文森林東側的魚人村,這裡的魚人,分布較為密集,經常是一隻圍著一個草木結構的哨塔,外圍也有一些負責巡邏的哨兵。
在這裡,你經常會發現,自己一個火球術或者是射一箭過去想拉一隻出來單殺,結果那個挨了黑槍的魚人,拖家帶口地“嗷嗚嗷嗚嗷嗚~”就奔著你跑來了
你想往後撤拉出仇恨範圍,卻又發現,先前被殺死的負責外圍巡邏的魚人,很是幸運的複活了,緊接著,就在魚人們吱哇亂叫的謾罵聲中,屈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