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途沒有人選擇“離開”,雙方最終基本都會來到同一個。
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選擇,你可以不喜歡,但沒必要指責。
曾經我就一度指責巍哥,忘記了我們玩魔獸的初衷,還帶著“非仙”、“單曲”、“如初”、“威士忌”等一眾好友進入到aa隊的快餐模式。
大家能聚在一起,是性格和三觀使然,老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但縱然是一類人,縱使是一家人,也有著不一樣的興趣愛好,和屬於自己的看待事物的角度和眼光。
固執的希望彆人依照著自己的標準去做某一件事,或是持某種觀點,本身就和殺死他人的“獨特性”沒什麼區彆。
其實現在沉下來去回想那時的自己,確實顯得幼稚且矯情,我們是多年摯友不假,但朋友也會有著不同的喜好,我用道德綁架的方式,譴責巍哥不顧感情,自私的希望aa隊裡的朋友能夠多走出來,和我們這些任務黨一起做做任務,體驗任務背後的故事情節,走遍艾澤拉斯的山山水水。
卻從未真的站在他們的角度上去思考,這是否是他們喜歡的方式,而他們目前正在做的,我憑什麼認為他們不快樂?
這種以己度人的方式,怎麼好意思去稱之為“朋友”、“兄弟”?
翔哥似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不過,他一定是以為我還是在鄙視他們aa隊的快餐行為。
翔哥我今天就刷了一會兒,明天要是沒黑石的隊伍,我就陪你帶狗蛋兒去。
我哈哈,帶那個小垃圾,哪用得著兩個大哥?我自己一人兒就辦了。
出於性格上的溫柔與善良,雖然這個89年的?“老男人”有時中二、執拗又有點愛絮叨,但卻總是習慣性的站在彆人的角度,替他人著想,骨子裡是個溫柔的哥哥。
巍哥則是嘴上說著最硬或者最賤的話,可對待朋友,卻是體貼入微。
雖然我們都知道,不粘鍋是他的被動技能,脾氣也稱得上暴躁,這一點,就從我現在桌上放的,已經是我的第四個水杯這一點,就應該能明白點什麼了。
那都是打團的時候,讓隊友坑到脾氣炸裂導致的,每次要我打掃我心愛水杯的屍體,我都在想,會不會有一天,躺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等待著彆人用掃帚掃進簸箕裡的,就是我了吧
事實上我們兩個認識到現在,已經是第九個年頭了,發生過無數次爭吵,為了一些工作和遊戲上的分歧,也沒少紅過臉。
但就像兩口子一樣,吵完過後,總得有個低頭認錯的,給台階下的人。
我習慣生個悶氣,過個一天,自己就消化掉了,然後就當前一天吵架時,那些令我暴跳如雷的話,不曾進入過我的耳朵,然後理清自己的問題,誠摯的去跟巍哥道歉。
巍哥的處理方式跟我媽差不多,他會拿著手機,走到我床邊,然後麵無表情的跟我說。
“我準備點外賣,你想吃什麼?”
此時此刻,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隻知道雜七雜八的很多念頭,在我的腦海裡閃爍,卻沒有任何記憶點,希爾瓦娜斯躺在我旁邊,發出了“呼嚕嚕”的鼾聲。
我不禁莞爾,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我你個小東西,倒是活的輕鬆自在,睡得踏實。
算了!不想那些亂七八糟得了!抓緊睡覺?,明天還要帶狗蛋兒去監獄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