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的賊!
“歐,歐,歐”
周六下午,雲淡風輕,海麵略顯平靜,幾隻海鷗高亢嘹亮的叫聲,在塞拉摩的碼頭環繞,穿過絢麗的紅霞,自由翱翔,歡快的叫聲,迎著層層漣漪的海浪,給這座城披上了寧靜祥和的薄紗。
水手們拉起桅杆上的船帆,一艘客船緩緩靠岸。
船上載著眾多從遠方大陸而來的人,這些人一個個奇裝異服,形象各異,就連胯下的坐騎也各有不同。
高昂著頭顱的駿馬、低垂下顎的山羊、雙眸警惕的獵豹、咯吱作響的機械鳥。
人群浩浩蕩蕩一擁而下,船還沒靠岸就已經開始有人從船上跳了下來,迫不及待地向著西邊塵泥沼澤的方向奔去。
迪瑟德拉?維哈姆,就這麼站在碼頭邊上,這裡是她工作的崗位,身為碼頭的管理者,每天看著來來往往的冒險者成群結隊地從這艘船上下來,已是司空見慣了,但今天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樣,因為自己麵前站著一個法師,擺著一張臭臉看著自己。
巍哥你知道安東尼奧在哪嗎?
迪瑟德拉
巍哥讓吉安娜出來見我!
迪瑟德拉
巍哥等老子回來,讓吉安娜暖好床等我!渣渣!
迪瑟德拉!!!
這位自塞拉摩這個城市建立之初,就在碼頭恪儘職守的管事,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卻還從未見過如此囂張跋扈之人!
忍不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但凡這個錘子法師再多說一句,他肯定下一秒就會在這二?逼法師的臉上,印上自己的拳印!然後讓手底下人給他綁了,浸豬籠,對!就扔到海裡去!
巍哥哼~!
迪瑟德拉???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對方也沒再屁話,傲嬌的扭過頭,緊隨著人群向西方跑去,然後跳進了海裡,吭哧吭哧地遊著
我在奧妮克希亞巢穴的門口潛行,看著排長龍一般衝進龍穴的部落,不敢妄動,巍哥說要在這裡集合。
我你到哪了?我們這邊好多部落,翔哥已經被摁倒兩回了
話音剛落,翔哥又重新站了起來。
還沒等他站穩,兩個亡靈盜賊就驟然出現在他身後兩側,其中一個,手裡的犬牙已經捅進了他的菊花。
我淡定的收回目光,甚至在那兩個盜賊身影浮現的那一刻,我就沒再去看翔哥一眼。
我哦,不好意思,三回了。
翔哥我他媽太難了我想進本等,讓他們三個賊在外麵吧。
嚴超術士都沒來,我們拉誰啊?
我是凹凸快馬上就到!
畫臉部落進去差不多了,外麵沒什麼人了,快過來,咱們拉人了。
我是凹凸快我不知道包裡的靈魂碎片夠不夠
巍哥媽的,不夠就他媽讓他們腿兒著過來!一個個跟大爺似的,就知道等術爹拉你們!人家快快沒回都弄二三十個片兒跟團打本,你們也好意思,欺負人家好說話呢?
單曲哎呀,你叫什麼,這不是都到了嗎?
陳偷偷他還好說話?哪就好說話了?
我是凹凸快我是你爹!
陳偷偷你們看?
拓跋你倆這對兒,跟某一對兒挺像的。
聽了這話,此時凹凸快和陳偷偷都一臉小問號,而我們相處時間比較久的這幫兄弟,幾乎秒懂
巍哥嚴超,你他媽的滾過來拉人!你晃悠啥?找地兒下蛋呢?!
嚴超我下你呢!你就是個蛋!
這倆人,都沒人提他倆,自己就能給自己找戲,這也算一種默契吧
話說回來,像陳偷偷、凹凸快、凹凸慢、夢遺大師等人,是我陪母親住院期間,加入公會的,就像當初認識的如初、拓跋、非仙、畫臉還有威士忌一樣,都是可靠的夥伴和朋友。
除了凹凸快以外,陳偷偷三人都是戰士,凹凸慢是狂暴戰,夢遺和偷偷是主玩t的。
也不知道巍哥是個啥屬性,我們這群人,雖然跟巍哥“勢不兩立”,但不得不承認,確實也是因為他聚集在一起的,彼此之間的關聯或強或弱,但每個人和巍哥的關聯,都比較緊密,有多緊密呢?嗯類似於?“深仇大恨”吧!
此人之賤,遠勝於我,此人之黑,無人能出其右!
這裡說的是手黑,至於有多黑,就看我們公會對待巍哥的態度就知道了。
公會不大,但也不小,不算那些偶爾上線的醬油黨,常在線的成員也有幾十號人,常聽人說,想要把一個七八人隊伍帶好,是很難的,畢竟各有各的想法,人心難測,更彆提幾十號人了。
公會裡經常會出現小團體,各個小團體之間也可能不對付,這就出現了一個公會好幾個派係的現象,這在魔獸世界的公會裡並不少見。
而巍哥,僅憑“手黑”這一項絕活兒,就輕鬆的將公會裡所有兄弟姐妹緊緊團結在了一起!
我們公會也有陣營派係之分,一派是巍哥為首的黑手黨,目前人數隻有巍哥1人,另一派是除巍哥以外的造反派,成本員包括所有的公會兄弟們。
每每念及於此,我都不禁感歎,真好!真是團結友愛的大家庭!
回歸正題,當我們來到黑龍美眉麵前,看著這頭惡龍趴在巢穴中酣睡的樣子,我真想在招聘網站上,給她安排一份工作,看給丫閒的!
巍哥buff起!
巍哥猛然發號施令,終於準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