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川能沒在青鸞居待很久,等江幼宜他們吃飽出來結賬時,發現他早就走了。
“夫人,掌櫃的說我們的賬已經結過了。”
梅兒拿著錢袋去結賬,沒一會兒又拿著錢袋回來了,對顧氏說道。
顧氏看了江幼宜一眼,問梅兒:“可有問清是誰結的賬?”
梅兒如實說來:“掌櫃的說是天字一房的貴客。”
顧氏沉默了一瞬,最後說道:“我知道了。”
周瑾川這般所作所為讓江渢和顧氏升起了濃濃的擔憂。
隻是當著小輩的麵,他們還是什麼都沒說。
“姝兒,這個盒子好精致,裡麵是什麼?”
回府的路上,江知柔見她將一眾的生辰禮都放在了一邊,唯獨手中抱著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盒,不由好奇道。
齊泠和公孫修在青鸞居門口便與他們分開了,回府的馬車上如今隻有她們姐妹三人。
“姝兒,你同阿姐們說,天字一房那位貴客,可是攝政王?”
江惜月更細心一些,江幼宜跟著顧氏二人回來時她一眼就看見她唇上的異常,今日江幼宜雖是塗了口脂才出來的,但她回來那時唇上的顏色分明更像是被男子親過後的紅潤。
廂房那邊的人說不定就是攝政王。
這個念頭把江惜月嚇了一跳。
想著有外人在,江惜月才一直忍著沒問她,直到現在馬車上除了她們姐妹三人,她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江幼宜看著江惜月有些擔憂的神色,猶豫了一瞬,還是點點頭。
“他可是親你了?”
緊接著江惜月便追問道。
江知柔聽見她這樣問,一下就瞪大了眼,也看向了江幼宜。
“……是。”
江幼宜有些心虛,她眼神閃躲著,不敢看她們二人。
“什麼?姝兒,那可是攝政王啊!你、你們……這……”
江知柔這回是徹底驚呆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姝兒,阿姐不是阻止你,隻不過你可知道攝政王現在對你有意?”
江惜月歎了口氣,儘量放柔了聲音,問她。
周瑾川對江幼宜的心思,江渢等人現在可謂是心知肚明。
隻是他們不明白的是,以周瑾川如今一人之下的地位,又何必為了一介臣女做到這種地步?
“阿姐,我知道的……”
在兩個阿姐麵前,江幼宜一向很乖,所以接下來江惜月二人問她什麼她都乖乖地回答了。
“那阿姐再問你,你對攝政王是什麼想法,你可想嫁給他?”
江惜月最怕的就是江幼宜又像小時候追著衛巍那般癡迷上攝政王,先不說他們二人之間身份的差距擺在這裡,單是太後娘娘或者朝堂上文氏一族知道了這件事,便沒他們江家好果子吃。
“不不,阿姐,我對王爺可不敢生那種心思!隻不過王爺幫了我們許多次,我心裡一直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