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獨角馬對莫言來說,到底是甚麼意義。
她就隻好親自去尋找心中的答案。
另一邊,就在前往禮堂的路上,大家忽然聊起了李莫言的八卦。
“你,你知道嗎?聽說李教練和周主任,都是彼此的初戀。”
倫菁青趁著曉靜和雪柔不在,就與大家說起8卦來“你說他們會不會在乾部室……”
思仁聽著,就很不爽地推她的頭“你頭子進水了?就算是初戀,現在的李教練會看上周主任?”
“話不能這麼說,女生跟男生不一樣,我們都是很長情的。”倫菁青說話的時候,語氣帶點古怪,眉頭在動,好像在陰陽某姓葉的。
“不過,說起來,他們還真的很匹配!他倆都是校花,校草,而且又是甜心男生女孩(選美比賽)。要不是周主任的腳傷了,他說不定,現在已經是舒伯特的大弟子之一了。不過,主任大學畢業後,舒伯特介紹了一個老師給他,周主任現在還有在學習圓號,最近考了皇家十級!”霍建霆說。
“那……麼,新聞裡有說是誰把周主任的腿打斷的嗎?”思仁問新聞部的萬事通譚清麗。
“不知道耶……不過,我們陳南方的學生,大多跟黑幫有聯係,偶爾得罪幾個仇家被報複,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那時候還沒有回歸,英國佬警察局長,懂得都懂。”
回歸前及回歸後的十年間,外國勢力在香港還是特彆的猖狂,許多幫派追根溯源都跟英國佬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香港有句老話“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實際上,法律麵前,窮人含x。”
罪不上貴族,有錢人,像阿博生那樣的惡勢力,隻是冰山一角;像周國棟那樣的悲劇,絕非少數。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周國棟人的母親,也是那次腳傷以後不久做離世。
那時,周主任才開始自暴自棄,身材完全走了樣。雖然頑強的意誌,使他成功擺脫了輪椅和拐杖,但現在走路起來,他的腳還是一拐一拐的,非常狼狽。
“如果周主任沒有腳傷,說不定現在他和李教練已經修成正果了。”噶p專業戶菁青說。
他斷腳也許是好事。
思仁卻暗喜。
到達禮堂後,大夥在舒適的大冷氣之下操練了起來。
此時,周國棟因為仍有公事在身,便把指導的工作交給了李莫言。
她在樓梯口,就聽到樂隊奏歌的聲音。雖然音色還是很粗糙,但是整體上,她實在“刮耳相看“。
當到了禮堂,俯瞰隊伍的整體度,更是喜出望外。
星期六的時候,她還猜想,這一年的獨角馬就那個樣子,簡直爛泥扶不上牆,但短短的兩天,她再看獨角馬。
終於像個三流樂隊了。
她心裡感慨。
奏完一首歌,站在台上負責操練的思仁,馬上向莫言敬禮。
“師父,感覺今天大家的狀態怎麼樣?”
“至少掉車尾時候,也不至於太丟人現臉吧。”莫言還是冷冷地說。
思仁本以為這樣的表現會得到莫言的稱讚,但似乎,要莫言開金口,還是有點難度。
“在禮堂裡練得好,並不代表在戶外的能表現得好。”莫言說罷,下令全體立馬改往運動場操練。
她又對思仁說“現在樂隊隻有四十人。我們的方陣隻是剛好符合比賽規模,但是像黑龍和不死鳥,他們的方陣裡,除了有樂隊,還有啦啦隊,花車……”
莫言說到一半,思仁便插話“啦啦隊?我們也有!”
當莫言跟隨大夥來到運動場時,但見雪柔,曉靜,及一眾三十多人的啦啦隊,已在旗幟下集訓。
“叫他們集合吧!”莫言對思仁說。
他就吹起哨子,大嚷一句“unirn&nbp;fa~&nbp;in!”
但見各部長站列在方陣前中位置,隊員按部,按身高整齊地排列。
莫言用秒表,計了集合的時間,用了大約十四秒。
便喝“太慢了。副隊長,一個月之內,把時間控製在十秒內。”
“ye&nbp;ada!”思仁雄鬥鬥地喊道。
莫言接著又走到啦啦隊處,檢視這一群還第一次見麵的方陣新成員。
隻見雪柔的同班同學,學生會的康樂部長,周子欣向莫言敬禮,又介紹“ada&nbp;ee好,我們是啦啦隊社團的,蒙學生會會長,霍建霆之令,前來支援銀樂隊。”
陳南芳的啦啦隊,和銀樂隊一樣,都是被邊緣化的社團。而且最近啦啦隊的演出機會,實在少得可憐。
但與銀樂隊不一樣的是,她們並非因為跳得不好,而是跳得過了火。
那些正常學校的女生,跳起舞來,都特彆扣緊,但陳南芳的女生不一樣。她們熱情,奔放。不拘泥於小節上,幾下走光,根本不會影響她們的心情。
但正因如此,啦啦隊因為過火,反而不受保守的學界歡迎,校方也拒絕聘請老師教授,現在啦啦隊,完全由周子欣等乾部,負責教授舞蹈。
一天前,啦啦隊和銀樂隊,還因為雪柔對思仁的命令,要強行租用一句話,而與銀樂隊有小爭拗,但是最終葉思仁提議,霍建霆做橋梁,周子欣配合下,兩個社團不但達成了和解,還曆史性地湊在一起。
這次比賽,如果成績可以,銀樂隊不但可以繼續生存,啦啦隊也有望重新獲得外界的關注,可謂雙贏。
原來,那隻有四十多人的銀樂隊,根本不夠看,這下啦啦隊暫時歸入銀樂隊之下,八十多人,就有看頭多了。
“霍建霆!”莫言喊。
“在!”
“乾得好!”莫言說罷,向他眨了眨眼睛。
建霆見狀,瞬間變得臉紅耳赤。其他男生們也變得興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