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正想為他再倒一杯,可這下,舒伯特直接把整瓶酒奪了過來,一口氣悶了下去。
一瓶,兩瓶,
不愧是擁有世界上最能喝酒的幾個國家,中,德,法意俄血統的男人。舒伯特的酒量從小就很好,他小時候,跟大科夫和師匠(老科夫)在俄羅斯深造的時候,就習慣了以酒代水。
那個年代,在俄羅斯靠北極圈,西伯利亞區域,酒可比乾淨的淡水還要便宜,還可以暖人身子。
但是,舒伯特的臉,顯然紅了,紅得像個不勝酒力的英國人一樣,旁人真不知道他是生氣,還是喝醉了。
晴姐知道,他是醉了,可他卻不像那些喝醉的人,會鬨事,會發脾氣。
他即使已經醉了,還是全儘力去對抗腦海中的醉意,他好像醉了,又好像比任何人都清醒。
這種連醉也要克製自己的人,真是無趣。
清晨的陽光照耀全香港最貴的地後,中環半山腰的貴族學校,王錫安的旗幟上,獨角馬的平部們雲集在山腳集合,拖著緩慢的步伐上山。
也許已經走慣了陳南芳的那條漫長又陡峭的上坡,王鍚安的上坡路輕鬆很多,隻是那巨大如歐洲王室花園的校園,還真有點迷路的感覺,要不是周國棟,林雪柔早已經來過了幾次,他們就算拿著地圖,還真的不一定能走出去。
當他們終於看到校門時,太陽已經變得灼熱,幾乎要把眾人的頭發給燒焦。
走到一半,但見三四輛六座b從後方駛來,一到步,一群黑衣人便從車上下來,攔著眾人。
"喂!路是你們?"周國棟不屑道。
他話未說完,隻見一群周子悅的粉絲都湧了過來,把獨角馬的陣營衝散。
但見主車上,一個身高170戴著眼鏡,穿著短校裙,身材火辣的女生從車上下來。
隨之而來,又有一行8同樣火辣辣的女生,看上去,就像某個韓國女團。
"是白天鵝女團!"粉絲們瘋狂地尖叫道。
但見周國棟看著越來越不服氣,帶著隊員,頂著前麵的保鏢大隊長說"我們要進去!"
"不行!"
"我們是獨角馬,我們也是來參加選拔的!"
"哼,你們還不是想蹭我家姐姐的熱度,想接近她們,門也沒有。"
隻見保鏢們語氣囂張,態度凶狠,他們頂著門口,不讓人進去。
"這些人是甚麼態度!"
雪柔看著就來氣,想掄起衣袖給他們一頓揍。可沒等他出手,周國棟就先行出招了。
"我是周國棟大律師,我謹代表香港步操管樂協會以及陳南芳獨角馬銀樂隊,要起訴張子悅的新歌專輯涉嫌抄襲!"他拿起律師信,在人群麵前揚了揚。
他一喊,那些狂熱的粉絲就瞬間冷靜了起來。
張子悅的經紀人聽罷,就來到周國棟等人的麵前,說"你們說甚麼?"
"好狗不攔路,要不對我們禮貌點,你們彆想好過了!"周國棟冷冷一說。
經紀人讓了路,給獨角馬的路去。
此時,許逍遙,霍建霆等白天鵝的粉絲,還是第一次跟她們走在同一階梯上。但見張子悅及她的隊員,雖然遠看確實很美,但近看,臉上的粉底就很厚實。
近看,也沒有170,可能高跟鞋的關係,平圴也就隻有166。
"原來也不是很漂亮……”許逍遙有點失望地說,但看看沒有甚麼化妝的曉靜,又說"還是我們的曉靜好看。"
"嗯,那當然。"文生也附和道。
曉靜有點在意。
雪柔聽著,掄起拳頭我呢?"
"學姐當然是最漂亮的呀。"
但見裡麵,不死鳥,黑龍的人早已經到了。
"真是奇跡呀,和白天鵝一起來的人竟然沒有遲到。"隻見不死鳥的圓號部部長,許逍遙的哥哥,許建明說。
霍建霆見著他,心裡打了個噶咽,他想起國慶比賽那天,就是這個曾經的隊友,在國慶時,曾假意借大麻丸給他解癮,另一手就舉報自己吸du,差點兒害他身敗名裂,如今看他,還真牙癢癢的。
"喔,你好呀!林雪柔,沒想到,二年不見,你又長胖了!"許建明嘲笑道。
比起二年前,雪柔胖是胖了,可她胖的地方,可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對呀,不像你,吃了這麼多陳南芳給的紅利,還那麼瘦。"雪柔冷嘲道。
看見這位昔日的戰友,雪柔的心情毫不好過。
本來前隊長已經說好,要許建明繼承獨角馬樂隊。許建明一邊說答應,一邊拿著學校對音樂專才生的生活補助金,等到升高中時,卻跳槽過去棠隸中學去了。
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本以為自己升不上高中的雪柔,高中發榜後,看到成績簡直喜出望外。王錫安的人本來想以音樂特長生來招她。
可是,雪柔一來,並不想離開一直陪伴自己這麼多年的母校。更何況,以她現在的經濟條件,她也付不起高昂的學費,以及其他雜費。出於無奈,也出於真心,她留了下來。